“色?”
“你還知道。”林媛語帶諷刺。
陳易嘿嘿一笑,經過了高空3萬英尺的訓練,經過了羅馬的床上調侃,不變的色一點才怪。
“教授來了。”
陳易扭過頭去,正巧看見金斗娜從後門進來,像只松鼠似的跳躍的來到陳易面前。
“坐。”陳易向內讓了讓,問:“有事?”
金斗娜現在常駐武館,交換生做的比陳易還要名不副實。
“康秋實,你還記得吧?”金斗娜坐在陳易旁邊,聲音低低的。
“採購部的負責人?”
“是,他購買的汽車配件單據,我給遞送到西京去了,總共是840萬元。我要求油品公司總計賠償三成。但他們拒絕了,後來談到了兩成,卻被西京的劉守義給否了,他說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賠100萬,如果你要的話。”金斗娜說的簡單,但一個多月的談判,顯然不是那麼簡單的。她短暫的停頓後,道:“因為劉守義一定要和你談,所以我才來的。”
對於自己不能完成全部的談判工作,金斗娜似乎有些不開心。
陳易“嗯”了一聲,問道:“是劉守義因為我沒有參與,才只願意賠100萬呢?還是劉守義只想賠100萬,但還要我去談?”
“如果你不去的話,100萬都沒戲。”金斗娜低聲道:“他明確的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然後就提出要和你談。賠償並沒有到賬和簽字。”
“哦,劉家真是厲害。”陳易緩緩的說:“和我談也只有100萬?”
金斗娜笑了起來,道:“他們一噸能賺到300塊就算好的,很多小型的加油站,一噸也就是賺50塊,兩萬噸才能賺到100萬。”
“但劉守義賺的可不止這個數字,他在那裡玩柴油添水,弄的我的車輛壞掉……”陳易有很多理由生氣,但的確找不出理由讓對方一定賠錢。說不太可能的話,如果鬧上法庭去,勝訴的也是油品公司,他能拿出手的證據著實不多。
這種時候,不怒就是怒
陳易忽然收斂了怒容,淡然的道:“你告訴劉守義,我不去見他了。錢,也不必了。”
金斗娜轉瞬理解,立刻道:“我會停止所有談判的。”
“嗯。”陳易哼了一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100萬他可以不要,但如果劉守義不來道歉的話,那就當是買一份“有仇”的名單吧。
雷公魄教授開始講課,林媛好奇的看看他們,然後開始了記筆記。
不同年紀的相同課程畢竟是不同的,林媛倍感艱難的進入了忘我的學習中,陳易邊聽邊看著別的東西,他現在頂上高階智力卷軸後,智商逾450,可謂“近妖”,不能如諸葛亮一般的變態,乃是欠缺知識儲備的緣故,那也就是他現在正要做的。
雷公魄教授滔滔不絕的講了半節課後,喘了口氣,道:“剩下的40分鐘,你們自習吧,看看你們那可憐的小臉,是不是都傻了?有幾個人聽懂的?”
當然不會有人回答。
林媛不好意思的笑了,低聲對陳易道:“沒想到高年紀的課程這麼難,雷教授給我們上課的時候,可沒這麼嚴格。”
“學生越來越不值錢。”陳易回答了一句,忽然鼻子嗅嗅,問:“好香?”
林媛赧然的挪開,喬怒道:“狗鼻子,聞什麼呢?”
陳易坐近了笑曰:“難道有約會?”
這是他本月第一次詛咒十一。
“哪裡有。”林媛用小拳頭捶了陳易兩下,道:“為迎新晚會化妝了,沒有叫你參加就不錯了,話說回來,你要參加嗎?”
“不要。”陳易明智的甩頭。
班長大人也不要求,笑笑扭過頭去。
陳易卻被剛才的話引來了興趣,再次打量了一番林媛,還不時的點點頭,直到林媛的耳朵都泛紅才停止。
金斗娜緊緊的靠著陳易,腰部輕扭,問林媛道:“迎新晚會,聽起來很有趣,什麼時候舉行?”
“哦,表演節目的專案已經結束了,但後天週末,會有一場舞會似的節目,你們可以都來參加。”
“週末,好啊,我們一起去如何?”金斗娜狀似邀請陳易。很顯然,她擔心陳易獨自前往,最近幾天的上課行為已經證明,陳易對林媛的抵抗力還是比較弱的。要是換成一個男生做班長,他毫無疑問會蹺課到期末,哪裡會去參加那些無聊的課程。
“雲航生做的晚會?”陳易問了一句。江寧大學的學生會會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