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命危險,工程隊還能堅持施工?”
廖缶覺得這是對自己的褒獎,笑呵呵的說:“主要是受傷,直接死亡的很少。”
死掉的都是土著,他們和地球人得到的藥品和醫療是完全不同的。
陳易不置可否的問:“受傷了幾個,誰?”
“7個,只有一個是學員。”俞偉超搶先回答了。
“剩下6個是土著?”
“土著傷了21個。”廖缶猶豫了一下,答道:“剛才說的6個受傷的人,都是拉丁人,他們比較……善於使用機械。”
陳易沒吭聲。他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無非是危險的地方讓外國人先上。如果他信仰“公正”的話,也許會干涉。但現在只要不說話就行了。
俞偉超擔心責怪,連忙說道:“我們現在的建設進度很快,只要再向前三公里,就能看到馬拉城的城牆。唯一的問題是,我們遇到了一條河。”
“嗯?”
“如果要架橋的話,對面的馬拉城軍隊,恐怕不會讓我們輕易如願。”跨過一堆用來搭廁所的石頭,俞偉超指向了前方。
那是一條奔騰的大河,足有五六十米寬,而在它的對面,則是排著整齊佇列的300名騎兵,後面興許還有更多。
“他們甚至不允許我們渡河。”
廖缶說起此事就恨的牙癢癢,道:“有個墨西哥人到河邊撈魚,也被他們射中了一箭,大腿直接穿過,如今還在水寨裡躺著呢。”
“那他們呢?過來嗎?”陳易這樣問是有原因的,公路基本是在原來的土路的基礎上加寬加固而完成的,而馬拉城的居民不可能與外界斷絕聯絡。
廖缶搖搖頭又點點頭,說:“他們新闢了一個渡口,就在那邊,然後繞過我們,從一個小路到後面5公里的地方。”
“還是用我們的公路?”
“是,但不允許我們繼續建。”
陳易沉吟了起來。繞馬拉城的環城公路是必須修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