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低頭伏地,就覺得空中一陣小風飄過,再抬頭,只見到了顫巍巍的箭尾。
“這是要命呢?”老黃想起自家館長的種種傳聞,原本靈活的跑路腿也不敢動了,乖乖的等著後面來的學員將自己抓起來。
除了少數幾人受驚後跑的更快,其他人聽見弓聲,都不敢亂動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誰敢保證每支箭都能射到影壁上,萬一哪位學員失手掛掉了自己,又到哪裡說理去。
以己度人,鬧事的先生們都不相信百步穿楊的箭術和過硬的心理素質——最怕的是有人想過癮,
而在小廣場的另一邊,陳易開口問道:“我記得有幾個當過協警的學員,在不在?”
“老闆,我做過,聯防。”一位看起來就孔武有力的漢子靦腆的笑著。
學員們暗地裡叫館長為“老闆”,他是第一個當面叫的。
陳易無所謂的拍拍這廝的肩膀,和藹可親的道:“叫什麼?”
“諸葛黎明。”漢子更靦腆了。
“好名字。”陳易笑著,道:“給大家教教,把抓到的這些人,全給我吊在武館二樓,會不會?”
“綁人我懂,捆出花來都沒問題。。”能發揮特別的作用,很讓諸葛黎明開心。
裸熊已經帶著人去堵路了,不認識的外鄉人全部抓起來,認識的鬧事學員和職工也跑不掉,一會的功夫,包括老黃在內的許多職工,都在高聲叫罵中,被塞進了武館二樓,由於人數太多,樓內很快就瀰漫著一股子汗臭味和血腥味。
陳易大略的看了看,受傷嚴重的也就是流點血,皮肉青腫則每個人都有。他在辦公室內放了200瓶2級落涕神油,然後讓裸熊拿下來給眾人塗抹。另一邊,諸葛黎明點了幾個關係好的學員,已經開始了邊學邊教的捆綁之旅。
一通殺威棒下來,打架的學員和職工們總算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雖然有人口呼冤枉,可在陳易“不關心”的眼神下,終究是沉默了。
捱打的未錄取的學生則反而大呼小叫起來,他們自認為是受害者,掙扎著要反抗被綁,諸葛黎明費了好大勁才按住一個,累的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