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英,奉命前來。”天河三人回頭一看,來人正是那個兩次相助自己,卻又表現得十分冷漠的少年劍俠。他走到階前,向夙瑤躬身下拜道:“參見掌門!”
菱紗吃了一驚,失聲道:“是你?!”那少年聽見菱紗的聲音,心裡已明白了大半,卻不抬頭。夙瑤溫言道:“你起來吧,怎麼,看來你們似曾相識?”那少年這才站起身來,看了天河三人一眼,微露驚異之色,轉身對夙瑤道:“啟稟掌門,弟子在山下確曾與他們有過數面之緣……”
夙瑤微微一笑,道:“哦?如此甚好,看來我沒有選錯人。紫英,這幾位初入門的弟子,就由你負責教授。你在同輩弟子中亦算出類拔萃,卻從無授徒經驗,不如將此當作一種歷練吧。”
慕容紫英揖道:“是,弟子定會盡心傳授,不辱掌門之命!”夙瑤擺了擺手,淡淡地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餘下的事便由紫英安排。”說著轉過身去。慕容紫英又是一躬身,退了出去,天河三人跟在後面走了出來。
來到殿外,韓菱紗得意地看著慕容紫英,笑道:“哈哈,剛才紫英你是不是嚇了一跳?我們可是憑自己的實力入門的哦~”紫英瞥了她一眼,還是用那種冷淡的聲調道:“叫我‘師叔’,不可無禮。”菱紗嘻嘻一笑,調皮地盯著他的眼睛,紫英也淡淡地看著她,臉上既無喜悅,也無不滿之情。
天河問道:“那,師叔,你認不認識我爹?他叫雲天青,以前也是這兒的人。”他費盡千辛萬苦來此修仙,就是為了瞭解父母當年的事,心想紫英是師叔一輩,應該能知道一點。不料紫英搖了搖頭,道:“從未聽過此人。你們初入本門,理應專心修行,勿念其他雜事。今日天色已晚,你們稍後便去前山弟子房歇息,不要錯過明日早課。”說完便轉身離去,竟不再理會三人。
天河有些洩氣,嘆道:“想不到他也不認識爹……那塊玉的事只有問掌門了……”菱紗想起天河與掌門的對話,心裡有些疑惑,忙阻止天河道:“慢慢慢,我們才剛來,你可別隨便亂問啊,好歹先待上一段時間,搞清楚狀況再說。我總覺得這裡神神秘秘的,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夢璃道:“不如我們先按師叔所說,回房休息吧,有什麼事明日再做打算也不遲。”天河點頭稱是。菱紗聽見“師叔”兩字,笑道:“我說,你們兩個,別那麼正經八百地喊他‘師叔’好不好。對了,你們看他長著那張冰塊臉,年紀又和我們差不多,不覺得很奇怪嗎?”
夢璃和天河都搖了搖頭,夢璃道:“我……不太在意這個。菱紗,你很在意嗎?”菱紗連忙擺手道:“哪裡哪裡,算了,當我什麼也沒說。我們還是回去休息吧。”
三人回到弟子們居住的劍舞坪,瓊華派收徒向來極嚴,旁邊的瓊華弟子見今天一日之內竟然連來三人,無不驚詫,紛紛竊竊私語。菱紗和夢璃笑著跟幾個女弟子打招呼,正巧璇璣在旁,將三人介紹給大家,眾人這才明白。這些弟子入門時大多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有的甚至花了數年時光方得入門,見三人如此輕鬆地透過試煉,紛紛上前問候,眼中不覺流露出欽慕之情。
天河獨自一人來到自己的住房前,還沒進去,就聽見一陣奇怪的叫聲的,似曾相識。天河推門入內,只見闊別多日的勇氣此刻正在床頭飛舞,見自己進來,向自己連連點頭,咿咿嗚嗚地叫著什麼。
天河看見勇氣,又驚又喜,剛想說什麼,勇氣又發出一陣急切的叫聲,見天河聽不明白,勇氣急得滿頭是汗,不住向床上努嘴。天河低頭一看,吃了一驚,只見床上擺著一大堆花花綠綠的寶石,或淳樸厚重,或晶瑩剔透,發出美麗的光芒,而且這些寶石均是天然生成,從未經過人為雕琢,比起在財神處見到的珠寶,更多了一分自然之氣。
天河看得十分驚訝,半晌才在勇氣的叫聲中回過神來,見它一臉懇切的神色,天河奇道:“這堆東西,和你有關?抱歉,我實在聽不懂你的話……”連連撓頭,忽地一擊掌,喜道:“對了!我去找夢璃,她一定知道你在說什麼!”連忙跑出門外,見夢璃和菱紗已經向眾人問候完畢,正要回屋,急道:“夢璃,勇氣來了,你幫我聽聽它在說什麼好不好?”
夢璃還沒來得及答應,菱紗已是大喜:“真的?它在哪裡?”天河指了指門裡,菱紗一個箭步就衝了進去。天河和夢璃也跟著走進屋來,見菱紗目不轉睛地瞅著飛翔的勇氣,滿臉都是笑意,勇氣見天河進來,仍在對他咿咿地說著什麼。夢璃聽了聽,說道:“雲公子,它說你床上的那些寶石,都是它這些天來蒐集的,想送給你,希望你不要吃它。”天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