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恣意貶低。已簽下合約的專案,更是比上一年度淨增長。自己私下為明石所進行的活動,一切都應該不會對在莫里斯&;#8226;湯普森的工作造成負面影響。
“說得倒好,不會給公司帶來什麼不利。你好像完全不知趣啊。引起那麼大的轟動,還打算說公司不會受損失嗎?就算是謠傳,連大藏省的人都以那樣的方式被捲了進來,公司所蒙受的不利也將無可估量啊。想想看將對客戶產生多大的影響。我們可是信譽第一的證券公司。”
疋田等的正是這種時候。這心思都表現在臉上,也表現在聲音裡。像州波這樣的日本女人,而且還是個從紐約總公司來赴任的小字輩董事,從一開始就不是件愉快的事。可對著實提高了業績的州波,過去卻一直無法找什麼碴兒。只要沒了州波,疋田就又將回歸平靜。
州波不打算輕易罷休。解僱這件事是出了什麼差錯了。紐約不可能撇下自己。州波想馬上就跟紐約取得聯絡,但考慮到時差,便躊躇著要不要現在就打電話。
“無論如何都不打算照你說的做,讓我理解疋田君無理的做法就更過分了。我也要跟紐約直接談一談。”
還太早,州波想。再說了,辭職也得自己辭,絲毫不打算將這個決定權交給疋田。州波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不明白呀,都說已經決定解僱啦。老老實實地承認自己的不是就受不了了吧。這種時候要是日本人就會說,給公司添了很大的麻煩,對不起了,並且深深地低下頭。一點常識和謙虛都沒有,什麼都沒有,那樣就是真正的女人嗎?”
可能是對秘書說的吧,疋田故意大聲說的話追著州波的後背傳了過來。疾步穿過走廊,跑下樓梯的時候,每當與人擦肩而過,都感覺到盯著自己的視線。那些目光都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