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的日本人一個都沒有。當地錄用的日本人不知何故也幾乎都辭退了,好像聘用了新人。這也很不正常。多少是會有些定期的人事變動,但無論最近怎麼縮小分行的規模,像這麼更換全體職員,一看也會猜測背後可能有什麼隱情。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必須排除知道一點明石或明石之死的內情的人,這麼設想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然而,卻沒有任何證據證實這種推測。如果連作為唯一依靠的康和銀行的人員都什麼也問不出來,那除了警察和飯店有關人員之外,隨後該見誰才好就更心中沒底了。現實的狀況是,自己對明石一無所知。他再次意識到了這一點。當時跟明石的重逢相隔了二十年,而且僅有幾個鐘頭的時間,因此那大概也是理所當然的。
只有一個人可以打聽點情況,是去年秋天一塊兒參加培訓的同事介紹的朋友,聽說跟明石見過一次面。不過,那人講的也並不那麼詳細,模模糊糊呈現出來的明石這個人的形象,似乎就是作為康和銀行的交易商而相當活躍,好像還曾做過轟動一時的交易。
自殺的事當然知道,但那段時間剛好跟公佈山一證券自動停業的訊息趕在了一塊兒,所以好像沒怎麼引人關注。
一天的時間太短了。儘可能地四處走動,可幾乎都無功而返。似乎連來紐約這一趟本身都是徒勞的。滿腔熱忱地前來就是以為一定能抓到點什麼,卻必須只揣著枉然的空虛回家。哪怕是再往後延宕一週時間,或許還能抓到點什麼,但一想到工作的事便覺得無能為力了。
在窩心中度過了不眠之夜,迎來了逗留紐約的最後一天。明天早晨就必須回去,所以想要打電話通知東京的兒玉,手剛要觸到話筒的時候,電話鈴響了。吃驚地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