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才默默把目光瞧向夏修。
「你是我的徒弟,我自然得醫。要是讓你死了,我不好跟我的兄長交代。」
「哼!儘管你醫了我,我也不會跟你道歉的。倒是話說回來,你兄長到底跟我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處心積慮幫我?而且不親自幫就算了,還找你來打醬油?」
「關於你提的疑問,等你元嬰期自然會想起來。還有你很倔,憑你這股倔氣,我允許你往後可以不稱呼我“師傅”。」
「……」
什、什麼啊?前幾天還那麼堅持,現在突然走溫柔路線是怎麼回事!新把戲?王孟非狐疑的上下瞧著夏修,對於這人前幾日做的事情,他並非聖母不生氣,而是現在狀況太匪夷所思,詭譎到自己完全無法應對。
面對突然把態度放低,還替自己治療的傢伙,他要氣,也不知道哪找氣來發火。
不對!還是有地方可以氣的!
王孟非斜著眼瞧向夏修,口氣不悅,「喂!你到底是打著什麼心思?先是因為稱呼的問題叫我跪,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不糾結,但我之前是跪假的?還是你存心想看我笑話?」
夏修搖頭,陳述道:「我給你的時間是五天,你超過了我的預期,於是我承認你的堅持,如此而已。」
「如果我沒堅持過五天?」
「一旦你求饒,想倒,我會讓道歉以及繼續師傅的稱呼。」
「我才不可能求饒!」王孟非撇頭,要他朝面前陰沉的傢伙放低身姿,他才不要。有了之前的幾次就已經夠難熬了,往後要都是這樣,還不憋死?縮在床上哼了哼幾聲,王孟非嫌棄地瞧向夏修開口,「我說,你未免也太注重稱呼了吧?你又不是自願收我為徒的,那麼認真幹嘛?」
「既然你已經是我徒弟,在這段時間內,不管緣由都該遵守禮儀。」
「呿!老古板。」
略微黝黑的膚色遮蓋住臉色發紅的色澤,王孟非把頭撇的更裡面,且幾乎快把整張臉朝向牆壁。其實對於夏修的話,他是有那麼一丁點開心的,當然,真的只有那麼一丁點而已!
他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