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九折,到時候回村全部織成棉布賣出去,一來一去,也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為了防止夜長夢多,商量好了之後,直接就拿了秤,跟各家將棉花給換了,大袋大袋的棉花堆在馬車上,哪怕壓得很實,也佔用了很大一塊地方,簡直如同一座小山一般,用繩子綁了一道又一道,還是擔心會塌掉。而且,這麼大目標,實在是太招人了,回去的路上不會被搶吧!
“行啦,就這樣吧,多捆幾道,掉不下來就行了,你再壓,別掉下來了!”看著李立文努力在車上蹦跳著,希望將高度壓下來一點,陳瑾開口說道。
李立文小心翼翼地從棉花堆上面爬下來,鬱悶道:“這麼多棉花,回頭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了!”
“擠擠就是了!實在不行,走路唄!”六子抱著剛剛吃飽了的小東西,一邊哄著他睡覺,一邊說道,“還省得蹭上一身的臭汗,到時候不好處理!”
白靖蹲在一邊,看著那一堆的棉花,有些鬱悶地嘆了口氣,這下子事情又多了,陳瑾肯定要在空間裡面種一批,又要花上不少時間耗在上面,哎,為什麼自己不擅長煉器呢,要是能弄出幾個傀儡出來幫著打理空間,也就省了不少事了吧!也是陳瑾顧慮太多,要是按照白靖的意思,直接找幾個人,簽訂主從契約之後,扔進空間裡面,讓他們幹活,那才叫方便呢!
看到白靖帶著點小哀怨的眼神,陳瑾差點沒笑起來,他拍了拍白靖的胳膊,算是安慰。
一群人在村子裡過了一夜,第二天天還沒亮的時候,借了劉老頭家的灶臺煮了一大鍋的粥,混了個水飽,又烙了一些玉米餅路上吃,便急匆匆上路回村了。
因為自覺目標太大,擔心被人盯上,一群人幾乎是日夜兼程,除了中午太陽最厲害的時候停下來休息一下,別的時候,連睡覺都是躺在車上打個盹就混過去了,因此,第三天的時候,他們便回到了小河村。
圖紙換來的棉花,陳瑾一個人就分到了兩百斤,誰讓圖紙是他拿出來的呢,剩下的怎麼分,他們自己會商量。倒是小東西的去處,出現了爭議。不是沒人要,是要的人太多了。
要是小傢伙是個丫頭,自然沒這麼搶手,關鍵這還是個能夠養老送終的帶把的,在確信這孩子沒有任何缺陷,除了瘦弱了點,身體很健康之後,一大幫人都表示,要收養這個孩子。六子和黑子他們雖然有意,但是他們終究是外來人,在村裡根基太淺,也不好為了這事跟村裡人鬧翻,最終只好放了手,心裡別提有多沮喪了。
最終,這孩子落到了李三叔李三嬸他們手裡,還要附帶一個李二嬸,他們在邊上連哭帶鬧,哭訴自己這麼大一把年紀了,一家子連個後都沒有云雲,雖然有這種情況的人不止他們一家,但是,沒多少人能拉得下臉面在全村人面前撒潑鬧騰。尤其是李二嬸和李三嬸妯娌兩個,表現出了與前兩年的沉悶截然不同的令人驚歎的戰鬥力,叫人很快想起來,這兩位當年也是有名的潑辣人。最終,他們自然如願了。
李三嬸和李二嬸搶著抱著那個孩子,臉上的表情幾乎可以說是欣喜若狂,李二嬸幾乎要哭出來了。李三嬸一邊盤算著需要新增什麼東西,一邊催促著李三叔趕緊去換一頭懷孕的母羊回來,要知道,因為這兩年冬天太長,沒有草料羊不長膘,他們家已經不養羊了。
而這個時候,村裡的幾個木匠也緊趕慢趕,先造出了幾架簡單的立式的紡織機,就等著有了棉花之後試手了。
女人們天生對這種事情比較擅長,在幾個男人嘗試了幾次,弄得紡出來的線粗細不均,還老是斷裂的時候,她們很快就上了手。
陳瑾作為拿出圖紙的人,自然成了第一批分到紡織機的人,而且還是免費的,其他人家想要,還得給木匠一點辛苦費。
陳瑾對這個比較原始的紡織機不感興趣,他直接翻出了水力精紡機的圖紙,打算在空間裡面弄個大的,再配一個去棉籽的軋棉機,到時候收了棉花一起弄,省得天天麻煩,他可沒有心思,跟以前在電視裡面看到的古代女人一樣,成天坐在織布機前織布。
陳瑾用分到自己手上的棉花織出了第一批布,前幾匹還有些粗糙,後面的便好很多了,雖然遠遠比不上之前市面上賣的那些棉布,不過,摸起來還算細密光滑,當然,也不怎麼結實就是了。
白靖和陳瑾對這種棉布的興趣都不怎麼大,這玩意大概也就只好用來納鞋底了,琢磨了一下,陳瑾直接拿了兩匹布,又裝了大概十斤棉花,還添了兩袋地裡面長的蔬菜,送到了陳爸他們那邊。
陳爸他們日子一如既往地不怎麼樣,陳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