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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時候精分了的蕭裴炎終於靈魂附體了,岔進來問:“桃恙的狀態還是很差?”
“靠,都是這隻公狐狸飆車搞出來的,都他媽在飄移了還不減速!”
收到蕭蕭關心的遲醫生嫌棄地手一鬆,順便把冼聿往後推了一步拍了拍手說。
蕭裴炎低頭想了一會兒,還是自然地側過臉問身邊的齊靖別說:“你有辦法沒?”
齊靖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歪靠在車後座上閉著眼的桃恙,眼神閃了閃說:“有是有,不過那傢伙應該不會用。”
“?”蕭裴炎和遲末同時朝他看過去。
“他是這麼純潔的妖怪?還真是沒發現啊。”冼聿狹長的狐狸眼只是轉了兩圈就明顯想通了其中的關竅,有點嘲諷意味地笑了笑。
“死狐狸,你在笑什麼?!”遲醫生正迷惑著,就瞥見了狐狸微翹的嘴角上多了點嘲諷。瞬間覺得他是在笑桃恙就跳腳起來語氣不善了。
“喂喂,我笑不笑你也要管——就算是要管也應該是小炎炎來管好不好。”
“你還真是想得挺美的,”遲醫生冷笑一聲雙手環胸,立刻就進入了拉仇恨狀態,“不說別的,現在對於我們四個來說你也是個外來的公狐狸,你有什麼資格笑桃恙,還笑得那麼賤!”
“我笑他也是因為那傢伙想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冼聿的眼尾凜了下來,不再是平時討人喜歡的弧度,整張臉都跟一貫君子端莊的大相徑庭,顯出了屬於嘗過血肉的妖怪的邪意,“明明身上就有血氣,幹嘛還跟自己過不去。”
“……”尼瑪,這什麼玩意兒?
本來已經做好反擊準備的遲醫生失望地發現對方沒有直拳沒有左勾拳右勾拳,反而正色地跟自己說我要用意念爆掉你的頭……鑑於理科生遲末的語文理解能力和文章理解的語境提示不夠,所以他實在不知道狐狸這句話的痛腳在哪裡。憋了許久也只吭出了一句:“你管別人想怎麼樣,而且這年頭那叫失|足婦女!”
蕭裴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