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入其中足有半根的長度,位置之精準完全沒有一點偏差。
花解元被刺中命門所在,猛然睜大了眼,血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在眼睛裡,沒在水下的雙手陡然抵住木盆,防止身體不受控制地掙扎。
最關鍵的一針已經下去,剩下的就要看花解元能承受多少了。
而頂著巨大痛苦的花解元長髮散亂,漆黑的發隨著木桶的水波浮浮沉沉,飄在青色的藥汁上有一種妖冶的美。
撥開他的烏髮,因為疼痛佝僂著的身軀上,脊椎骨節分明。
紀研將仙力凝成一根針狀,對準花解元脊椎最高處,以掌力推送,一點點扎入花解元體內。
那已經不單單是破開皮肉的痛苦了,那無形卻有力地緩慢滲入骨髓的感覺,甚至比干乾脆脆劈筋裂骨更加磨人、難耐。
從嗓子裡發出一種好似怪獸般嘶啞的哀鳴,手指扭曲地扣在盆沿,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絲絲啦啦的皮肉爆開聲從花解元后頸傳來,細微卻��耍�耪卟瘓�蛄爍隼洳��
可紀研是誰,醫仙啊,什麼樣的慘烈的畫面沒見過,自然可以冷靜處之,雖然她心裡也沒什麼底,單從現在花解元的情況看,暫時還和書上描述的大相徑庭。
慢慢的,花解元身底的藥汁逐漸開始渾濁起來,泛著黑意。
而花解元的慘叫聲也在此時突然變得高亢,隱隱凸出的眼睛裡血絲在一瞬間全數爆裂開來,花解元只覺得像是被潑了一桶血水,模糊地什麼也看不清,眼睛受到劇烈地刺激,疼得快要掉下來。
花解元支吾著捂住雙眼,捂不住的血色卻從指縫間湧出,大量的鮮血滴進木桶裡,與墨色的水融成一片。
隨著血越流越多他掙扎的幅度就越大,揮舞著的動作險些將他頭上的銀針打偏。
紀研一見情況不對,臉色大變,迅速將最開始紮在他頭上、耳後的針撤下,只是這些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