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僵了僵,就在男子以為她會推開自己的時候,月歌卻悠悠一笑道:“大王心裡怎麼想的就是什麼了。”
月歌妥協般的話語讓男子的心情大好,也許是連兩個月月歌對他的拒絕讓他心情很鬱悶的緣故吧。男子愉悅之餘想要吻上月歌的嘴唇,月歌下意識地一偏,男子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臉頰旁。
月歌有些驚訝地閃了閃目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然後低聲狀似請罪地說道:“大王,請恕我剛才的行為。”
“哦?什麼行為?”男子不悅道。兩個多月了,月歌一直對他不冷不淡的,他對她的所有柔情全部被推開,就像是一堆珠寶掉入了茫茫的大海一般,杳無音訊。這對脾氣暴躁的男子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不過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鬼迷心竅,每次在生氣的邊緣都被自己努力的壓制下去了。然後重複這些。
“我……”月歌剛要說時隨即又咽了下去,她似乎在斟酌著該怎麼回答。本來男子心裡已經很不高興了,見她半天也說不出個結果,這段時間壓抑著的情緒最終還是爆發出來了。
“怎麼?說不出來了?這次找不到敷衍過去的理由了?”男子冷笑道。
“你……”月歌心裡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這男人最終還是被自己弄生氣了。月歌無奈地想到。她本來為了少節外生枝就裝的很淡定了,沒想到還是因為自己的說話而惹怒了對方。
“我一直以來遷就你不是要你惹怒本王的,還是說你不喜歡本王如此對你?”話音未落,男子已欺身上前,火熱的氣息直撲月歌的後頸,隨即一股溫熱的溼潤覆在耳垂,月歌的眉頭一皺,本來實質的靈魂突然變得透明,男子只覺口中冰涼的東西忽然消失,然後眼前一抹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