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走吧。”江離出聲說道。
藍海沙回頭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沮喪。他推了推他,語氣有些遲疑地問道:“我剛才說的並不過分吧。”
“那得看說話的物件是什麼心態了。”江離微笑道。
“……你認為我說的過分?”藍海沙歪著腦袋問道。
“不。”江離搖了搖頭。
“看來我們不用等到彼岸就可以看到他們了。”一直沒有開口的赤漣玉出聲道。
兩人聞聲看向赤漣玉,赤漣玉揚了揚眉,示意兩人向前面看去。兩人隨著他的視線看去,就見不遠處有三個人影肩並著肩走著。
“是蓮嗎?”藍海沙一掃之前鬱悶的心情,揚聲問道。
前面的三人身形一頓,然後除了最中間那個似是被邊上蓮和紫蘇扶著的影沒有轉過身來外,蓮與紫蘇都轉過頭來。
“藍公子,”蓮禮貌地回應道,當看到他身旁還有另外兩個人後,又接著分別叫了一聲,“赤公子,江公子。”
紫蘇臉上也是一陣驚喜,不過因為要攙扶影的原因,所以不好騰出身來,只得歉意的笑了笑。
“蛇女沒跟你們在一起?”江離看了三人一眼,問道。
蓮搖了搖頭,說道:“江公子剛走,那個女鬼就偷襲我們,蛇女就和她打了起來。之後我們就陷入了昏迷中,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在這附近,蛇女也不見蹤影。”
“看來對方的目標是蛇女。”聯絡到先前蛇女跟他們說的事情,很容易與現在的情形聯絡到一起,只是……背後的人究竟有什麼目的?
“本公子似乎聞到了陰謀的味道。”藍海沙眨了眨眼說道。
“呵呵!”赤漣玉只是輕笑一聲,並不作一詞。
“對方的目標應該不止蛇女……”江離忽然想起先前那個酷似月無憂的黑袍少年對他出手的情形,當時他似乎拿出了一個古色精緻的方盒子,現在一想,可能和蛇女之前提到的那種魔盒一樣。
“你想到了什麼?”藍海沙好奇地問道。
“我看到了一個長相酷似月無憂的少年,”說著,他的聲音一頓,眼神看向蓮等三人,“也許藍海沙不知道,但是你們應該很瞭解月無憂。如果當時是你們看到那個情景,絕對會將他認成月無憂。”
“月主!?”蓮驚訝地睜大眼睛,紫蘇也捂著嘴巴驚呼了一聲,而靠在紫蘇身邊的影也動了動眉毛。
“月主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紫蘇最先開口道,“自從宮主出宮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過月主了。”
“你們也說了,自從滄滄出宮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月無憂,那麼出現在這裡也不無可能。”赤漣玉說道。
“什麼意思?”紫蘇看著他問道。
“你們想過一種可能沒有?”赤漣玉不緊不慢地問道。
“你的意思是……”江離神色微愣。
赤漣玉瞥了他一眼,輕笑一聲,道:“能夠到鬼界的最簡便的途徑便是死亡。”
“你說月主死了?這不可能!”紫蘇直接否決道。
“為何你如此斷定他不會死?”赤漣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反問道。
“他可是……”紫蘇張了張嘴,最後洩氣地垮下肩膀,嘀嘀咕咕地說道:“明明月無憂和宮主是那樣的關係,又怎麼……輕易地死去呢?”
“月無憂與滄水燼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赤漣玉漫不經心地說道,“在人界的時候,我見過月無憂幾次,對他身體的情況或多或少有些瞭解。前段時間他的氣息突然消失了,所以也許他真的來到了這鬼界也說不定。”
“你能感覺到他的……氣息?”紫蘇疑惑地問道。
“嗯,”赤漣玉瞟了他一眼,知曉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於是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鬼界陰氣太重,我的法力施展不開。”
紫蘇有些失望地收回視線,然後下意識地看向蓮。
蓮回望著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辦。
“此外,我還在那個少年的手上看到過蛇女提起的那種魔盒。”江離見眾人不語,又說道。
“魔盒?”赤漣玉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斂。他突然想起自家表弟體內的魂魄被人抽走了,要不是他當時及時趕到,恐怕體內所剩的最後一絲魂魄都會被吸走。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當時有一個身穿黑衣的人臨走前從樊雷手上取走了一個方正的東西,現在一想,很有可能就算魔盒。看來,那魔盒是專門拿來吸魂魄的。
但見蓮等三人無事,而蛇女卻不見蹤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