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塑造身體的時候確實將他原本的容貌改了一下。”阿修羅淡淡地說道。
“為何要改容貌,難道是之前的面貌國語醜陋?”血煞猜測道。
“不是。”阿修羅搖了搖頭。
“主人。”月無憂扯了扯阿修羅的衣袖,“這裡面的人是我嗎?”
“當然。”阿修羅溫柔地笑道。
“行了,別在我面前修什麼恩愛了,看著忒彆扭!”血煞皺著眉頭說道。
聽聞,月無憂這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一個人,一想到自己現在這個姿勢坐在主人的懷中有些不妥,於是掙扎著想要下去,但是鉗制在他腰間的手掌卻死死地圈著他,讓他無法動彈。
“主人……”
阿修羅理了理他耳邊的髮絲,說道:“你現在渾身無力,能走路嗎?”
“……不能。”月無憂鬱悶地搖了搖頭。
“所以,還是乖乖地呆在我懷裡吧。”阿修羅笑著特別溫柔,看得血煞背脊一陣發寒。
“咳咳……那個,我覺得你們再這樣膩歪下去,很快就會有人怒氣衝衝地跑來了。”血煞提醒道。
阿修羅看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對月無憂說道:“這段時間我要出去一趟,你就暫時到血煞大人那裡去住一陣子吧。”
阿修羅說話是帶著詢問的口氣,但是不論是血煞還是月無憂都知道他只是在陳述一件事情而已。
“無憂不可以在家裡等主人嗎?”月無憂小聲地問道。
“不可以。”阿修羅說道,語氣強硬的讓月無憂黯然失神,似乎察覺到自己說話的語氣,阿修羅話音一轉,又輕柔地說道:“我不在家,別人會欺負你的。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月無憂想起阿修羅手下有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女人每次都用一種恨恨的眼神看著他,現在想想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於是,他點了點頭,同意暫時到血煞那裡住一段時間。
“那……主人回來了一定要告訴無憂一聲哦。”月無憂低聲說道,神情有些小心翼翼。
“嗯。”阿修羅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將月無憂遞給血煞。
“主人!”月無憂大驚,看著血煞伸過來的手臂,他的神色間充滿了警惕。
“放心,他不會害你的。”阿修羅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像是在安慰一隻寵物似的。
聞言,月無憂才微微放鬆戒備,只是被血煞抱在懷裡時還是差點兒讓他炸毛。
血煞無奈地看著懷裡警惕心十足的人兒,覺得他就像是一隻炸毛的小貓。不過阿修羅對月無憂的態度很是古怪,只是他不知道到底古怪在哪裡。
“無憂,你在外面暫時不能用真實姓名,先委屈一下改個名字吧。”阿修羅說著,“就叫星生吧。”
“星生?”月無憂癟了癟嘴唇,還是自己原先的名字好聽一些,星生聽著像是“新生”。
瞥見他的表情,阿修羅自然知曉他對這個名字很不滿意,他笑了笑,還是這個單純的樣子挺可愛的。想著,他揉了揉他的頭髮。
“先委屈一下吧。”
“……嗯。”既然主人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拒絕,月無憂不情願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呵!”阿修羅輕笑一聲,然後示意血煞將他帶走。
“不來個臨別箴言?”血煞調笑道。
“不必了。”阿修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低下聲音,以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音調說道:“別忘了我的話。”
“知道你疼愛自己的寶貝。”血煞故意加大音量說道,然後不意外地看到了月無憂驚喜的表情。唉,又是一個陷入情網的可憐人兒。血煞在心裡暗暗搖了搖頭。
臨走之前,血煞突然回過頭對阿修羅說道:“過兩天便是本座的生日宴會,記得要準時到場。”
“當然。”阿修羅懶散地斜靠在榻椅上,向他舉了舉手中的杯子,裡面盪漾著猩紅的液體。
他小小地抿了一口,然後站起身朝寢宮裡走去。
來到室內,他站在鐵籠子的下面,微微抬頭看著它,然後忽然一笑,伸手將黑色的鐵籠子取了下來,提在手中向外面走去。
“主人。”身穿黑色勁裝的女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星絲,去地牢。”
“是,主人。”說著,名叫星絲的女人無聲無息地消失在原地。
提著鐵籠子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地牢,地牢很大也很陰森,只是牢房裡幾乎看不到關押的人存在。阿修羅直接朝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