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幹嘛說這個,也不嫌煞風景。”
“哈,沒什麼,只是問問而已。”他說著竟然笑起來,笑得我意外外加不解,當初在酒吧裡就因為我的幾句話就瘋了,扒了衣服就上,現在說起來竟然彷彿與他無關,不僅無關,還挺高興,這是什麼道理?剛想問他怎麼還能笑得出來,卻被他搶先,“阿貝爾,你會喜歡上扎賽爾吧。”這是什麼話?!我有些惱了,一把推開他,瞪著他,“喂,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喜歡上扎賽爾?那好,我現在就走!”說著伸手就去抓衣服,卻被他拉住衣角。他可憐巴巴地望著我,眨巴眨巴眼睛裝純潔,“阿貝爾,留下吧,就當可憐可憐我……”得,一天裡這是第二次讓我可憐他了。我瞬時沒了火氣,突然想起杜克的話,心裡不免多想,他咧嘴一笑就把我重新拉回去,掀起被子蓋好,又把我攬回去,拍拍後背,“阿貝爾,睡吧,睡吧。”
我沒吱聲,心裡仍舊堵得慌。我不可能對他完全沒了感情,可也不可能不恨他。現在才知道愛恨交織是什麼感覺,心裡是怎麼樣也平靜不下來,他倒睡得安穩,沒一會兒就真的睡過去了,臉上還掛著乾淨的笑容。
一晚上過得也風平浪靜。第二天醒過來發現美人出人意料地還在睡,以前可總是比我起得早啊,不覺之間又想起他以前叫我起床的動作。又惱,幹嘛老是跟個怨婦似的對過去唸念不忘啊!
我沒動,繼續躺著,如果不想別的,單是看著他的話,心情也挺好。好到竟然伸手去戳了戳他的臉,順帶著摸了一下,心裡難有的沉寂、平靜。
本來是想讓他多睡一會兒,不想叫醒他,可是他睡得太死,也太過,我實在躺不下去了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了衣服弄點動靜以為他就能醒了,可是他就跟死豬一樣,連動都沒動。最後還是我拍了拍他屁股,學著他以前的樣子,叫一聲,“威廉,起床了。”
他懵懵懂懂地睜開眼,似乎還不清醒,拉著臉回一句,“我是你哥,叫哥!”
我撇嘴,“你現在就一死豬,我不叫你,你能睡死過去。”
他才不管這些,只是一個勁地嚷嚷著讓我叫他哥,我不理他,現在打死我都叫不出來。他一看沒轍,雖然不十分高興,不過也沒有再勉強,我總算是鬆了口氣。可之後他做的事情真的讓人非常非常無語。
美人起床了就要去跑步,我說太陽都頭頂了,跑步是清晨做的事情,不是半上午做的事情。他又有些不高興,可轉瞬又笑著說明天一定早起,兩個人一起跑步。我隨口接一句,跑步是人類乾的事情吧,身為高貴的血族,跑個什麼步,人類撐死了能活一百歲,我們在一百歲能死了就有些意外了,幹嘛折磨自己。他停了一瞬沒說話,戴上盲人眼鏡,又笑著拉起我的手繼續往鬧市裡鑽。我有些不耐煩。
“昨天轉得不夠,今天還要轉?”我瞪他一眼,“昨天不是累得要死嗎?”
他笑,“沒,我比較懶而已,再說凡爾賽還有很多沒去過的地方啊,我想去看看。”
“人活一輩子,還能把整個世界轉過來?秘盟沒有事?昨天忙了一下午。”
他轉回身看著我,笑得奸詐,“果然啊,阿貝爾,你還是為我著想。”不是,我是想趕緊去戰場,再這麼拖下去,我或者有可能原諒你,如果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實話說不是個心軟的人,可是……
結果,我心一軟,又被他拉著去了菜市場,我們的早餐在一個只能容納五張飯桌的小飯店裡吃的,他倒是高興,說從來沒吃過,現在倒是嚐了新鮮,最後付錢的時候掏了半天口袋,掏到店主以為我們想吃霸王餐了,才摸出一張透支卡來。
我再傻也能看出那是我原來的那張,別過臉去不看他。可店主說了一句,他們是小本生意,不刷卡,美人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我一眼。我開始掏口袋,掏出兩枚金幣來,付了一枚金幣,讓店主賺了大便宜。
可剛吃了東西兩眼又定在了路邊的一些小吃上,美人拉著我就去買去買了一根肉串。結果,從魔黨那邊隨身帶來的兩枚金幣全部貢獻給美人的肚子了……
然後我發現,其實美人挺容易滿足的。他手裡拿著剛買的炸肉串,笑著伸到我面前,“肯定很香,嘗一口試試。”我聽話地咬一口,他拿回去又咬一口,然後又伸回來,我再咬一口,他也再咬一口,沒幾個來回就吃光了,他拉著我又要去買別的,我揣著一兜銀幣叮叮噹噹地跟著他跑……
美人不大正常。在經過了一天的東跑西顛之後我給他下了定論。
上午是菜市場,下午是農貿市場外加精品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