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聲音。
“喂,不帶這麼折磨人的。離得遠著呢,越說就越想,先安心忙你的吧,我還得應付那個扎賽爾,想想就頭大,不能得罪他,還得躲著他。”我無比鬱悶。和扎賽爾的事情已經和美人說明白了,所以也沒什麼在意了。可他直接來了一句,“那是我們阿貝爾有魅力。”
“喂,你就不怕人家把我搶走了?”我逗趣。
“呵呵,我怕什麼?能把你搶走的人是不存在的。”美人笑著說。
“誰說的搶不走,說不定我下一秒就變心了呢,人心是變得最快的,你難道沒聽說過?”
“可是我們的阿貝爾不會變。”他還是笑。
“你就這麼篤定?我自己還不敢肯定呢。”說著就轉了身,倚了門上,一心一意地和他說話。
“因為我們的阿貝爾只喜歡美人。”
“哎呀,你是說自己是美人了?”我笑,“這個別人說說就罷了,自己說的話,臉皮也太厚了點,太自戀了吧?”
“你在別人面前不就是這麼稱呼我的嗎?我在別人眼裡不見得有多麼好看,不過在你心裡似乎是最好看的。”
好吧,好吧,我一聽這句話,震撼了。美人啥時候變這樣了……雖然是實話,可有時候實話一出口,就完全失去了原來的味道,“美人,你臉皮越來越厚了。”我笑。
“跟阿貝爾一起,臉皮不厚都不可能。”
“你轉著圈罵我啊。”
“沒有啊,實話實說而已。”他又跟了一句,我正要發火,他跟著又來了一句,“好吧,好吧,不鬧了,阿貝爾,你在幹什麼呢?”
“躲人呢!”一提起扎賽爾就有氣,不過美人似乎也有點反常,說話的語氣都和平常不一樣,似乎是和什麼人鬥氣,故意地扯這個扯那個,說得毫無頭緒不說,還有故意顯擺的意思,好像故意讓別人知道我只喜歡他一個人,不可能喜歡別人似的。
可剛說完躲人這一句,就響起了敲門聲。鬱悶得要死。“惱死了,扎賽爾敲門了。”我正琢磨著怎麼再躲一會,美人接了一句,“扎賽爾閣下在外面等了不少時間了吧。”
“我管他!我今天就關屋裡,不出去了!”鎖了門,轉身回臥室。
“喂,阿貝爾,你鎖門了?開開啊。”
“你急著讓我見扎賽爾?你要我死啊?!”
“沒有,我只是讓你開門而已。”
惱了,隨口溜出一句,“不開!就是不開!”可一想不對,美人叫我開門?不會是?
我回身開門,果然他笑著站在門外,我大叫一聲“美人”就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親幾口又啃幾口,親完了啃完了緊緊抱住,目光從美人臉上滑開,落在了站了美人身後手裡拿著一支白玫瑰的扎賽爾身上。
剛剛的激動一下子減半,看到戳眼珠的東西。我從美人身上下跳下來,拉著興美人高采烈地進了屋,隨後很順手地“啪”地一聲反鎖了門。扎賽爾,你就呆了外面吧!
怪不得美人那麼說話呢,感情是故意刺激扎賽爾。看來美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著扎賽爾的面和我調情,扎賽爾不被氣歪了才怪,也真佩服他,能留到最後,姿勢還那麼優雅地拿著白玫瑰。
呸,不管他!現在美人第一,全部心思都放在美人身上,那個狗屁扎賽爾一邊去吧。
本來是想親熱一下,可是美人來了,總得先處理公事,所以只是呆了一會兒就一起去會見塞雷斯和扎賽爾了。
會場不大,梵蒂岡本來也不是個大地方,我們所在的聖彼得大教堂是梵蒂岡最宏偉的建築,可也大不了哪去,比凡爾賽宮差得遠了。凡爾賽宮是後來秘盟在凡爾賽定都後修建的,而這個大教堂似乎是人類時候留下來的,所以不管是建築風格還是建築面積都和凡爾賽宮差了很遠。
我們似乎在褻瀆神靈。一群吸血鬼住在教堂裡……不過現在血族似乎都已經習慣了,或者說變本加厲。
血族不認為有上帝,也不認為上帝會從教堂裡鑽出來懲罰你,就像人類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有鬼,也不認為鬼會從墳墓裡爬出來殺人一樣。歸結起來似乎可以用“不見棺材不落淚”來解釋,血族沒見過上帝,人類也沒有驗證鬼的存在,事實上血族骨子裡還是信仰上帝,而人類骨子裡也認為人死了會成為鬼,當然是在沒被初擁成為血族的前提下。再深入一下似乎應該是不管是人還是血族本身就具有叛逆心理,血族為了自己的自尊而執意地糟踐人類遺留下來的一切,甚至蔑視上帝的存在,而人類則為了自己的自尊與存在的意義而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