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嘆了口氣:“你真有自信。”
“謝謝,”關寧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用飄柔,就是這麼自信。”
門關上之後,關寧坐下,盯著電腦螢幕很長時間。
這個男人叫彭遠,跟她算得上生死之交,在多年以前還談過幾個月戀愛,當時覺得合作這麼愉快的倆人談起戀愛來也一定會是配合默契,沒想到唯一的默契就是親密接觸一段時間後他倆都覺得對方滿身槽點,想吐都無從下口,只好退回生死之交的關係。
不過盧巖雖然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卻並不認識彭遠。
彭遠只存在於關寧到死也不能公開的另一個身份裡。
“三狗寶貝兒啊,”關寧閉上眼睛伸了個懶腰,“你還要讓我們等多久?”
“巖巖,”王鉞把手伸到盧巖面前,“摸我一下。”
盧巖叼著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順手往王鉞胳膊上劃拉了一下。
“還是不行。”王鉞皺著眉。
“你不說要看電視麼,”盧巖彈彈菸灰,“開啟了讓你看又不看了。”
“看,”王鉞扭臉衝著電視,“哎?這人剛才不是跳樓了嗎?”
“跳樓的是他仇人。”盧巖在沙發上躺下,該吃午飯了,可他沒想好該怎麼向王鉞表達自己想吃飯的意願。
堂堂的殺手S,退役之後賣烤串兒也就算了,居然連吃個午飯都要三思而行!
“摸我一下。”王鉞又把手伸了過來。
盧巖拿著遙控器往他胳膊上敲了敲,敲空了。
“還是不行啊……”王鉞拉長了聲音,“哎——”
你摸我一下這個活動從他倆到家就開始了,現在已經進行了快兩個小時,一部電影都演到尾聲了,還沒有要結束的樣子。
“不用老叫我摸你,”盧巖看了王鉞一眼,“你想試的時候隨便摸個東西就成。”
“不想摸別的東西!”王鉞擰著眉坐在沙發旁邊的地上。
“那你直接摸我。”
王鉞點點頭,摸手往他褲襠上摸了一把。
“嘿!”盧巖坐了起來,“往哪兒摸呢,齁涼的,現在秋天了知道麼!”
“那夏天能摸麼?”王鉞收回手問。
“夏……哪天也不能瞎摸。”盧巖差點兒順嘴就說夏天可以摸了。
說起夏天,盧巖扯了扯褲子,烈日當頭的時候還他真挺希望襠裡有個電風扇……
“哪有談戀愛不讓摸的啊。”王鉞雖說把手給收回去了,但還是挺不滿地小聲嘟囔了一句。
“你這不是特殊情況麼,你跟坨冰似的,”盧巖伸手往他腦門兒上彈了一下,彈了個空,“再說你又摸不著。”
“誰說的,我出去找個人……”王鉞站了起來。
“快別了你,”盧巖趕緊往他腿上撈了一把涼氣兒,“你那不叫找個人,你那叫找個死人,懂麼。”
“就摸你一下的時間不夠人家死的,我最長的一次用了人家身體差不多三天他才死的!”王鉞對盧巖有些不滿,“一個殺手,還是什麼敬業的殺手,怎麼膽兒這麼小,沒訓練過啊!”
“喲,”盧巖讓他說樂了,“挺能說啊,一套一套的,還知道殺手要訓練呢?”
“當然知道,我也訓練啊。”王鉞說。
王鉞說完這句話就愣住了,看著盧巖。
“你訓練?”盧巖眯縫了一下眼睛,坐了起來,“訓練什麼?”
王鉞有些著急,就像他說出一星期沒吃飯也沒餓死的那句話一樣,訓練這話也是脫口而出,自然而然卻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王鉞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麼會說這句話。”
他不知道盧巖會不會相信他,但除了不知道,他卻找不到更合適的話了。
盧巖躺在沙發上沒動,叼著的煙燒出老大一截了,他才彈了彈菸灰:“不知道?”
“嗯,”王鉞蹲回他身邊,有些擔心地看著他,“你是不是不信啊?”
“沒,我信。”盧巖笑了笑,這句話他信,王鉞撒沒撒謊實在是太好分辨了,簡直是高畫質無|碼。
只是他還沒弄明白王鉞為什麼會這樣,就像失憶的人偶爾眼前閃過混亂的片段嗎?
想到這個,他也失憶了,他為什麼從來沒閃過最後任務有關的片段……別說片段了,哪怕是閃幾個畫面也行,可從來沒有過。
“你不吃飯嗎?”王鉞突然問。
盧巖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