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繳一下。”關寧低下頭對著鏡子繼續化妝。
“不是你幫交的嗎?”盧巖給自己也倒了杯咖啡;在沙發上坐下了。
“寶貝兒你已經很久沒替我賺錢了,我一直養著你這麼個廢人;成本你算過沒,”關寧沒抬頭,“培養新人都沒錢。”
盧巖笑了笑:“那就給我派活兒。”
“先談人生吧。”關寧放下了鏡子;往椅背上一靠,看著他。
“那次任務,”盧巖點了根菸,沒有繞彎子,“是誰,我只要個名字。”
“不能說,”關寧回答得很乾脆,“這是規矩,就算是咱倆之間也必須講規矩。”
這是盧巖意料之中的回答,他看著手裡的煙:“失敗了對麼。”
“是,”關寧點點頭,“你昏迷了七天,醒了之後的事你自己都知道。”
“目標沒死對麼。”盧巖又問。
“沒死。”關寧也點了支菸,慢慢吐了個菸圈出來。
“再來一次。”盧巖說。
關寧把臉轉向了他,沉默了老半天,嘆了一口氣:“你當這是玩遊戲呢?”
“我認真的。”盧巖叼著煙,跟她對視著。
“目標失蹤了,不需要再來一次。”關寧皺了皺眉。
“我最近有麻煩,”盧巖站起來走到桌子旁邊,“也許跟那次任務有關。”
“麻煩你得自己處理。”關寧敲了敲桌子。
盧巖沒說話,看著關寧,過了一會兒他點點頭:“行。”
“想說什麼?”關寧太瞭解他,這語氣代表著什麼她很清楚。
“我自己處理,”盧巖掐掉煙,“但要有人攔著我……”
盧巖沒把後面的話說完,轉身往門外走。
“盧巖,”關寧叫住了他,“你殺不了人。”
“誰知道呢,”盧巖回過頭笑了笑,“任務之外的人,也許我能呢,想試?”
“別跟我這個口氣說話!”關寧拍了一下桌子,“福三狗你在我跟前兒還真敢裝啊,我要真攔著你你殺我試試!小狗崽子!”
“姐,”盧巖笑著走回她面前,胳膊撐著趴到桌上,“你有大事兒瞞著我。”
“而且是不能告訴你的大事兒……”關寧對著他的臉噴了口煙,正想再說什麼的時候,手機響了,她看了看手機,衝盧巖打了個等一下的手勢,接了電話,“早上好。”
盧巖走到了一邊,靠牆站著。
關寧一邊接著電話,一邊隨手拿過便籤在上面記著什麼。
“可以,但四天時間太多,你這不是在鄉下,在城裡很麻煩,要加錢。”關寧皺著眉,往盧巖這邊掃了一眼。
盧巖知道這估計是有活兒,也知道關寧這個眼神的意思是打算讓他去。
去就去吧,盧巖點了根菸轉身站到窗邊,雖然現在自己身邊莫名其妙的事兒一大堆,但活兒還是要乾的,除去要部分支撐肖睿東這個身份的資金,他還欠了關寧的錢,很大一筆。
關寧是個黑心老母狐狸,他都不知道這筆錢是怎麼算出來的,總之就是欠了。
“有個活兒,”關寧掛掉電話之後在紙上又勾劃了幾下,然後抬頭看著盧巖,“拉掛子,但活兒不小,做麼?”
關寧時不時會蹦出一兩句黑話,不過盧巖沒有卡殼,這些話他從小聽到大,已經習慣了。
拉掛子就是保鏢,說白了就是從一個地兒把東西送到另一個地兒,至於東西是什麼,他們不過問,但要送的東西如果不是特別重要也不會找到關寧。
找關寧送東西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東西有可能已經被別人盯上,拉掛子過程中多半會碰上麻煩。
“做。”盧巖走到關寧桌邊,把那張便籤紙撕下來看了看。
紙上寫著取貨的時間地點和要求。
要求跟平時的活有些不同,不要求送到別的地方,只要求在四天之內保證東西安全,之後會有人聯絡拿走。
“這個會有麻煩。”盧巖憑經驗判斷出這活兒不好做,送東西還能有個預判,這儲存東西連潛在危險可能在什麼地方什麼時期出現都很難知道。
“所以才問你,你要不接,我就回了。”關寧靠著椅背。
“接了。”盧巖把紙放進了旁邊的碎紙機,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接貨的時間是晚上,盧巖回家前在超市裡買了些日用品。
排隊結帳的時候後面有人說了一句:“你能看到我嗎?”
盧岩心裡跳了跳,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