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哭哭啼啼的?”
妖王就算腦子裡有殘疾,想必也不會派個哭哭啼啼的刺客來行刺。程潛見這妖修鳥爪子裡好像沾了一把紅泥,便用霜刃的劍鞘撈起鳥爪,眯起眼端詳了片刻,確定這正是扶搖山客房院牆上的。
程潛問道:“你去客房那邊幹什麼?”
鳥妖忙嗷嗚亂叫地比劃一通,見沒人聽得懂他的鳥語,便焦急地伸爪去抓水坑的裙裾。
韓淵一巴掌拍掉他的爪子:“說話你就好好說,少動手動腳的。”
鳥妖連滾帶爬地從地上起來,指了個方向,試探性地走了兩步,見這回沒有人再打他,便放心大膽地直起腰來,在前引路。
這畜生心眼還怪實在的,居然一點也沒打算趁機逃走,引路引得很認真,走兩步還要停下來等他們片刻。
三個人疑惑地跟上去,那鳥妖徑直將他們帶到了唐軫離去前住過的客房。他指著客房說了好大一通鳥語,見言語不通,急得用爪子直撓牆。
水坑:“……”
她開始不那麼嚮往去群妖谷統領全族了,因為感覺這些族人好像都有點缺心眼。
程潛心裡一轉念,問道:“住在這裡的人已經走了——但你認得他麼?”
鳥妖連連點頭。
程潛又問道:“難道他是因為見到了你,所以才匆忙離開的?”
鳥妖繼續點頭。
“胡說八道,”程潛一把掐住鳥妖那比尋常人細一些的脖子,輕而易舉地將他按在矮牆上,冷冷地道,“就憑你能嚇跑他?你要是真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他早就將你滅口了,還容得下你四處亂飛?”
唐軫的背叛好像一把尖刀捅進他心裡,程潛這句話裡帶著說不出的殺意。
韓淵和水坑都是一愣。
水坑疑惑地問道:“等等,滅什麼口?這裡住的不是唐前輩嗎?”
那鳥妖差點被程潛一把掐死,炸著毛抵死掙扎了片刻,終於可憐兮兮地從頸子里拉出一塊木牌,他舌頭都被掐了出來,喉嚨裡“嗬嗬”作響,臉紅脖子粗地將那塊木牌塞程序潛手裡。
木牌中隱約含著符咒之力,程潛周身殺意未退,面無表情地伸手扯下那塊木牌,將鳥妖扔在一邊。
只見木牌正面刻著一隻彤鶴,刀法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