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飛走,翅膀卻因為寒冷凍的僵硬扇不動了。它這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張嘴衝周圍噴火,吐了半天只燒化身邊的冰晶,而一旦它噴出的火移開時,那些冰晶又會集結,怎麼燒都燒不盡。
“乖乖做冰雕,”落熄看著被越來越多的冰晶包圍的黑鳥,“還能給我家添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做夢!”
黑鳥還在吐火,可它周圍的冰晶已經連成一片,形成一座冰山,並將它圈在其中,它見狀一時不吐了。落熄以為黑鳥要放棄了,它卻突然張嘴吐出一大口,將冰山燒出一個洞,不過那個洞很快被新產生的冰晶填上。黑鳥的火似乎吐光了,又吐了一口氣冒出一口煙,然後再沒吐出過火來。
“哈哈哈,你是沒油的打火機嗎?”落熄爆笑出聲,黑鳥這樣簡直就是打不出火來的打火機。
冰山裡的黑鳥罵不出了,被結結實實凍在裡面。落熄看黑鳥以一種揚翅膀的歡樂姿態被冰凍很高興,走到冰山旁敲了敲梆硬的冰,不過他怕黑鳥沒被凍死,所以等了一會兒。幾分鐘後,落熄覺得黑鳥已經凍死了,於是敲掉多餘的冰,單單留下黑鳥周圍的,然後抱著大冰塊往回走。
與此同時,萬德的慘叫在空曠的屋子裡迴響,不知道他身上哪裡痛,拼命抓自己的臉,接著又開始抓自己身體在地上打滾。施姃潔不知道萬德這是怎麼了,以為他犯了什麼病,馬上過去幫他看。可萬德的身體不停動,憑施姃潔一個女人根本壓不住。子桑等人在萬德慘叫時,好像躲病毒一樣退後幾步。
“求求你們,救救他,幫我壓著他。”施姃潔見自己無法壓制萬德,手足無措地衝子桑等人求救,可他們並沒動。
“哇啊啊啊啊——好疼啊!”
萬德痛苦地在地上翻滾,指甲在臉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沒一會兒抓的滿臉全是血,比惡鬼還恐怖。
子胥聽著萬德的慘叫有些於心不忍,小聲問其他人,“要不要給他個痛快?”
“殺人是不好的。”月玄心想子胥還真夠狠的。
“誰、誰說要殺人了,我是說敲暈他。”子胥急著為自己辯解。
施姃潔正在安撫萬德,聽到這話瞪著他們,“你們就這麼盼著他死是嗎!他死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他是做錯事,但就不值得原諒嗎?”
月玄開口說:“你的孩子被人變成老人,還要在醫院裡接受治療,身體心靈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而兇手卻不知悔改,你會原諒嗎?”
施姃潔張張嘴說不出話了,那天她想到新房來看看,卻看到一個陌生人從家裡出來。她以為那是小偷,覺得自己對付不了,趕緊跑進來看丟了什麼,卻看到萬德,她這才放心。不過萬德慌里慌張關了客房門讓她起了懷疑,於是吵著看那房裡是什麼,本以為他藏了小三,卻沒想到是個變老的孩子,她馬上知道那事是他做的,和他大吵起來。這也是兩人結婚以來,吵的最兇的一次。她本想去舉報萬德,但萬德苦苦哀求,並表示這是最後一次,她一時無法下決定,就想思考幾天再做打算,卻沒想到月玄他們已經找上門來了。
“啊啊啊啊!”
萬德發出比剛才更悽慘的叫聲,嗓子也給喊啞了。他們看向萬德,眼見著萬德臉上破損的地方發出亮閃閃的光。
“快拉開施姃潔!”
月玄大喊一句,子桑抱著他動不了,子胥和子承下意識衝過去拉施姃潔。施姃潔死抓著萬德,他們拉了幾次才把她拉開。他們才離開,萬德身體裡冒出白色火焰,熾熱的溫度迫使他們退到門口。
“萬德!萬德!”
施姃潔已經哭成淚人,哭喊著要去萬德那裡。子胥和子承拉著她,防止她做出自殺行為。
“他活不了了。。。”月玄衝著倒地不起,被清炎圍繞的萬德搖頭。
不過月玄才說完,窗外突然飛進一個東西來,他們還沒看到是什麼,包裹萬德的清炎轉變成紫色,火勢也猛地向四周蔓延,他們馬上從裡面出來,並去敲隔壁房的人,提醒他們這房子著火了。子桑等人和周圍的住戶往樓下跑時,碰到抱著冰塊的落熄,落熄聽他們說著火了也跟著下樓,他們來到樓下並有人報了火警。施姃潔到了樓下,看著冒出濃煙的窗戶傻了,腳軟的癱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往外流。
落熄邀功似的把冰塊拿給他們看,“什麼狗屁妖怪,還不是成了冰雕。”
月玄認真盯著冰塊瞅,“如果這是那隻妖怪,那剛才我們在起火前看到的是什麼?”
如果他們沒看錯,那是一隻黑色的鳳凰影子,因為外面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