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禮貌。”月玄也沒生氣,突然板起臉瞪著田勝,“你家長沒教育過你,事不能瞎做,話不能亂說?”
田勝不敢吭聲,伸手要去按床頭的呼叫器,月玄一把抓過他的手,另一隻手則掐住他的脖子。田勝本能去掰月玄的手,月玄手上用力,他呼吸困難臉色開始發青。
“救、救命。。。”
“前兩天不是還很神氣嗎?今天就嚇成孫子了?”月玄稍稍鬆了手讓田勝緩口氣。
田勝好不容易能呼吸猛咳起來,“咳咳咳!你、你到底。。。咳咳。。。想怎樣?”
“你說呢?”
月玄淡淡說,墨黑的眼眸漸漸變成銀色。田勝看著這漂亮的顏色,心裡的恐懼慢慢浮現在臉上,沒有人的眼睛會突然變色,於是忍不住扯開嗓子慘叫。在門外把風的子桑聽到慘叫心想大事不好,推開門看到裡面的情景就呆了,為什麼月玄在扒田勝的褲子?
“月玄,你在做什麼?”子桑糊塗了。
月玄轉頭看子桑,手下按著掙扎的田勝,“你來的正好,幫我按住他,我要拍他幾張□。”
“你不是來真的吧?”子桑口中這樣問,已經關了門進來按住田勝。
田勝本來就是個傷員,一個月玄還搞不定,現在又來個子桑,他就想小雞一樣被這兩人按住動彈不得。
“呵呵,你不是給記者爆料嗎?我也試試爆料是個什麼滋味。”月玄按住田勝的同時,掏出手機開啟拍照功能,“聽說網上有各種門,你這個不知道會不會成為新的一門。”
咔嚓一聲快門聲,聽的田勝眼眶溼了,他不想成為XX門的主角,也不想自己的不雅照被傳到網上。
月玄得意地看著田勝,然後去拉田勝的褲子,手機移近似乎想來個特寫什麼的。田勝開始掙扎,可嘴被捂著,手腳也動不了,毫無還手之力。眼看褲子被拉到胯上,田勝眼睛都瞪圓了,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月玄抓住這瞬間拍了張清晰照。
“月玄。”子桑看田勝真哭了,怕月玄真的拍什麼不雅照,於是喊了他一聲。
“我知道,我就是想嚇唬他一下,他還真不禁嚇。”月玄把照片儲存,並給田勝看看,“哭的還真可憐啊,不知道發到網上會不會逗人一樂。”
“不。。。不要。。。”田勝哽咽著拒絕,淚眼婆娑的樣子還真挺可憐。
月玄看田勝這副哭相就痛快,“不想被人看到也行,你該知道我想看到什麼。如果三天之內我沒看到道歉,不止是你,你家人的哭相也會在網上傳開。”
田勝哭得直抽泣,月玄的話也沒聽清,但連連點頭答應,什麼都好,只要這副丟人的樣子不被人看到。
月玄出氣了,帶著子桑從病房出來,正好看到袁徵過來。
“夙大師,幕少爺好。”袁徵第一時間打招呼。
“你好。”月玄回了句,“你是來看田勝的吧?”
“嗯,他腿腳不方便,所以我來照看他。”
“那還真辛苦,我們有事就先走了。”
月玄和子桑兩人離開後,袁徵來到病房,就看田勝把自己蒙在被下,“田勝,你幹嘛呢,不悶啊?”
袁徵問著去掀被,結果看到田勝那張哭髒的臉,“你怎麼哭了,腿疼嗎?要不要我叫醫生。”
田勝抿著嘴搖頭,袁徵以為他其它地方難受,“那是其它地方疼?還是你餓了,或者你想去廁所。”
病床上的田勝第一次覺得袁徵這人很討厭,哪有人餓哭的,再說他要上廁所還能叫護士來幫忙。可聽到袁徵喋喋不休的追問,他這心裡更委屈了,突然哇一聲嚎啕大哭。
另一方面的月玄和子桑又開車去了白虎山,他們到亭子那裡找黑白無常。這兩隻鬼自然不會在午夜前出現,於是夙大師踹了亭子幾腳,沒幾分鐘兩隻鬼就出現了。
“你又有什麼事?”白無常見到月玄就頭疼,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
“好事。”月玄把裝有女鬼的道符球丟給白無常,並簡單說了女鬼的事,“這女鬼你們隨便處置。”
黑白無常得到這東西就想回去,月玄的話卻沒說完,“等等,還有件事。這女鬼被封印在一面青銅鏡裡,你們對青銅鏡有多少了解?”
“什麼樣的青銅鏡?”黑無常問。
“比巴掌小一點,青銅色的,正面雖然不能照人但能反光,背面刻了精緻的花紋。”
雖然月玄形容的很貼切,但兩隻鬼沒什麼反應,因為古代的青銅鏡大多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