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起這麼早,他居然還沒到,比小爺的譜還大。”月玄躺在椅子上抱怨,並想著怎麼折騰景組長好。
光頭隊長董信苦笑,“幾位要喝茶嗎?我叫人給你們倒。”
落熄看了眼外面的黑天,“不用了,估計也不好喝。”
董信頓時無語了,這人說話還真不客氣,不愧是那神棍的弟弟。
他們在辦公室等了有一刻鐘,景組長和小周姍姍來遲,並一直向他們道歉,誰叫這些人是破案的主力。
“別廢話了,先說下怎麼辦吧,不然就遲了。”月玄不耐煩了,現在才五點天都沒亮,可那些廟會開的早,最遲六點準開。
梁佳興輕咳一聲,“我們是這樣辦的,這幾天我們在廟會各處安裝了不下二十處監控器,重點是出入口和人多密集的地方。我們的人已經前往埋伏了,現在就差你們如何分工了。”
月玄看了看落熄等人,“這簡單,我和子桑一組,落熄和黑曜,汐淩去陪司空叔侄。”
其他人沒什麼意見,同意月玄的分配。
梁佳興向月玄等人分發了通話器,幾人研究了一下。火柴盒大的黑盒子上有一根黑線,線的兩頭好像耳塞,其中一個帶夾子可以別在衣服上。
“那盒子可以卡在褲帶上,放進口袋也行。那耳塞是聽聲用的,帶夾子的是通話用的,上面還有按鈕,要說話時按住那個。”
梁佳興一邊講解,一邊看他們把通話器帶上。一切準備妥當後,幾人分成三隊分別前往古寺、小吃城和古城街。
月玄和子桑坐著景組長和小周的車前往古寺,去的路上,月玄問起羽毛的事。
說起羽毛,景組長一頭霧水,“因為這兩天過年,鑑定科的人也相繼放假,再加上要驗那些食物來源,所以那根羽毛的結果昨天才出來。不過鑑定科的人比對了檔案庫裡的鳥類資料,依舊沒查到那是什麼鳥的羽毛。”
“那鳥毛你帶了嗎?”月玄又問。
“沒,你要嗎?”景組長轉過頭說。
“要,辦完事回來再來取吧。”月玄說著又向景組長打聽被綁架的孩子的事,“你記得那些孩子被綁架的詳細過程嗎?”
“記得一些,你想知道哪些內容?”
“全部。”
景組長聽到這兩個字差點吐血,那還不說上一天啊,“我還是大概講一下吧。第一個孩子八歲,是個女孩。那天她過生日,所以她的父母帶她下飯館,他們從飯館出來後。。。。。。”
“等等,”子桑打斷景組長的話,“時間和地點呢?”
“中午,新華路中段。”
景組長回答完,又開始講其他孩子丟失的過程,等他說完時他們也到古寺了。此時的古寺已經人山人海,香客的車都排到另外一條街了,他們光是停車位就找了有十分鐘。
他們下車後,月玄又問起孩子們丟失的問題,特別是孩子丟失地點的位置。景組長不知道怎麼說,因為他對這裡也不是很熟悉。他們正愁怎麼辦時,就看不遠處有一個人擺攤賣地圖,於是買了份N市地圖。
“第一個孩子在新華路中段,”景組長說著找新華街,找到後用筆畫個圈,“第二個在中興路與北興道交叉口。”
“我找到老橋街了,第三個孩子。”月玄指著一點讓景組長畫。
三人在地圖上研究了一會兒,終於找齊留個孩子丟失的地點,地點很分散,城郊城中都有。
“這傢伙挺能跑,大半個N市都跑過來了。”月玄來回在這六個地方上看,還標上了數字,“古寺、小吃城和古城街呢?”
“我找找。”景組長說著在地圖上看。
小周眼尖地指著一點,“這是小吃城。”
景組長馬上把那裡圈上,“離第四個孩子被搶的地方很近。”
“就是說他可能不在小吃城作案?”小周問著又找其它地方。
月玄忍不住打擊小周,“那可不一定,別忘了第五個孩子就是在小吃城找到的。”
“嗯?”子桑聽完月玄的話發出疑問,轉頭問月玄,“我們追第六個孩子時,那裡離小吃城好像只隔了一條街。”
“被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月玄忽然意識到什麼,急忙問景組長,“其他孩子在哪裡找到的?”
景組長指著中興路,“第一個孩子在中興路找到的,第二個孩子在新橋街。。。。。。不遠?”中興路和新橋街相隔不遠,只隔了半條街。
景組長也明白了,每丟一個孩子,當孩子再出現時,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