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樣子,護士剛採集完他們的樣本,估計下午才會出結果。”梁佳興回答。
子桑拉住要進病房的月玄,“為什麼只有那孩子變回來了,他是不是吃了什麼?”
董信回答說:“我也問過醫生,醫生說孩子們的食物都是一樣的,他們昨天也沒吃過零食,所以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孩子變回來,他們也不知道。孩子們吃剩下的食物已經倒掉處理,我們只能採集所有的原材料,現在已經拿去鑑定科化驗,結果恐怕要明天才能出來。”
幾人正在病房前談話,就看一位三十多歲的男醫生走進隔離區,路過的護士見到他會叫聲萬醫生。萬醫生來到病房,看病房前站著一群人還以為是病人家屬,他越過月玄等人探頭往病房裡看。
“你們看到施醫生了嗎?她還在做檢查?”萬醫生沒發現自己要找的人,轉身就問月玄他們。
“嗯,我們也不知道她在哪。”梁佳興回答。
“哦,謝謝。”萬醫生問完就走了。
月玄指著萬醫生的背影,“這是誰?”
“好像是施醫生的丈夫,叫萬德。”梁佳興回答的不太準確,因為他也只見過萬德一面,還是在較遠的距離。
“做了面板科主任的那個?”月玄這才記起萬德是誰,不過這夫妻倆還挺年輕,明明已經四十多歲了,居然看著才三十左右。
幾人又在病房前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走廊上傳來雜亂腳步聲,施醫生等人做完檢查回來了,小寶父母領著小寶,臉上都笑出皺紋了,旁邊還有幾名隨行的護士。施醫生見到月玄等人笑了笑,讓小寶回病房後,又和小寶父母說了幾句話,然後送小寶父母離開,那些護士也忙自己的去了。
“讓幾位久等了。”施醫生送完孩子父母回來,“我剛忙完沒顧上你們,來我辦公室談吧。”
月玄等人隨施醫生到她的辦公室,她的辦公室就在護士休息間的對面,很寬敞也很乾淨。他們進去後,施醫生示意他們坐下說話。
景組長坐下後急著問結果,“那孩子怎麼樣,還會變回去嗎?”
施醫生一笑,“這個不好說,剛做完檢查也沒還沒結果,所以我們讓孩子住院觀察幾天,如果過幾天孩子還是這樣沒有變老,他就可以回家和父母團聚了。”
幾名警察鬆口氣,接著又問起其他孩子的情況。
提起其他孩子,施醫生搖頭,“沒有一點起色,我們也曾給孩子注射一些抗老化的藥劑,但是完全不行。看來如果弄明白小寶的情況,其他孩子也就有救了。”
“嗯,只要有一個恢復,其他孩子也有希望,這事也急不來。”梁佳興接話說。
雙方在辦公室談了一會兒,一個護士進來招呼施醫生詢問藥品的事。月玄等人看施醫生挺忙,說了告辭的話離開辦公室。
離開醫院時,月玄說起司空叔侄來,“對了,我給你們找了個幫手,還是得力助手,能不能抓到搶孩子的人要靠他們了。”
“誰?”景組長等人激動了,只要能抓到兇手,就算來個鬼都認了。
子桑說:“你們見過的,司空淨塵和司空清。”
景組長和小周只對這兩個名字耳熟,見到人可能會記得。
梁佳興聽到司空兩字一驚,“我聽說過司空家,前幾個月我去C市抓捕在逃犯,正巧見一個司空家的人去警局問案。他們對待司空家的人,簡直就是在對待上賓,把他想知道的訊息全告訴他了。”
月玄嘖了聲,斜著眼看景組長和小周,“我怎麼沒享受過上賓的待遇?”
景組長和小周汗顏,每次月玄去都能把他們局裡弄的天翻地覆,景組長還多次給月玄斟茶倒水,那哪是對待上賓,根本就是在接待皇帝。
月玄正想好好收拾景組長,手機不巧在這時候響起,一看來電是司空淨塵。
“夙月玄嗎?”司空淨塵在電話裡開口,聽到應聲繼續說,“小清預感到初四對方會出手,地點是廟會,時間可能是早上。”
“是嗎,初四那天我們在廟會集合。”
“好。”
與司空淨塵簡單商量後,月玄又對梁佳興說:“N市的廟會是不是隻有古寺那一處?”
“有三處,”梁佳興回答,“古寺是最大的廟會,小吃城的步行街也有廟會,還有一處在古城街。”
月玄收起手機,對他們說:“到初四那天再分工吧。”
幾名警察答應了,不過景組長他們卻要提前佈置,至少多按幾個監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