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屋內的人全驚訝了。
鄭巖拿出木盒中的筆洗,袁立群一下子站了起來,“怎麼是這個,不是消失了嗎?”
袁可看到筆洗不敢吱聲,退了幾步躲到人群后面。月玄和子桑則看著袁立群等人,並發現躲到人群后面的袁可。
鄭巖繼續說:“前幾天,田正嶽和我說起這個筆洗,說這是個非常神奇的寶貝。我去看過一次,確實像他說的,只要在筆洗中倒入水,裡面就會浮現出古代美女。雖然這只是個贗品,不過看在這神奇之處,也算是個無價之寶了,於是前天我花高價買了這筆洗。可等我回家看過一次後,那美女不見了,我還發現筆洗的顏色不太對,似乎比買來時深了一點。”
聽鄭巖這麼一說,月玄拿起筆洗看,顏色偏藍,確實比天青色深了點,於是叫人拿水來。袁徵聽到吩咐去接水,很快端著一碗水回來,並將水倒入筆洗中,月玄等人圍在茶几周圍看。他們盯了幾分鐘,水中沒有浮現出美女,而筆洗本身的藍色卻在加深,已經不是天青色了。
“真的沒了,怎麼回事?”
“裡面的人呢?”
“怎麼連顏色都變了?”
袁家人七嘴八舌議論,還真弄不明白為什麼。月玄把筆洗裡的水倒回碗中,然後端著筆洗看,突然狠狠把筆洗摔在地上,筆洗頓時四分五裂。
“你幹什麼!我的三百萬啊!”鄭岩心疼了,撿起地上的碎片,這可是他花了三百萬買來的,居然被這小子說都不說就給砸了。
“這是假的,真的可能還在田正嶽手裡。”月玄可沒一點悔意,說完看向袁可。
袁立群等人的視線也轉向袁可,袁可慌了,絞盡腦汁想應付他們的話。
“女兒,這怎麼回事?”袁立群氣憤地指著地上的碎片,“那件筆洗為什麼好端端失蹤,又莫名其妙被女婿賣掉,還調了包?”
“我。。。”袁可真不知道怎麼解釋,頭上急出不少汗來。
袁綺在一旁勸說:“袁可,有什麼話你趕快說啊,別讓叔叔著急。”
袁可看看袁綺,又看看袁立群等人,逼不得已說出田正嶽如何偷來筆洗,又如何聯絡人販賣這件筆洗,可筆洗為什麼會變成假,她就不知道了。
“畜生!”袁立群氣得渾身直抖,防賊防盜家賊難防,田正嶽居然來個監守自盜,虧得他那麼信任田正嶽,沒想到這傢伙一直在算計自己。
“爸,您別生氣,千萬別生氣。”袁可趕緊扶袁立群坐下,好言好語安慰他,免得給他氣出病來。
袁綺等人也開始勸袁立群,叫他放寬心,別想著這事,想些其它的好事。袁立群不停撫摸心口,被田正嶽氣得不輕。
在袁家人安撫袁立群時,月玄撿起一塊碎片看,可以確定的是這是很普通的瓷器,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瓷器的顏色發生改變,還能浮現出影象。如果說田正嶽給鄭巖看時,他手上的是真品,那賣給鄭巖後,鄭巖在這假貨上也看到影象是為什麼?田正嶽不可能有能力做出和真貨一模一樣,並且還能浮現出影象的假貨,一定還有人,還有一個人接觸過筆洗。
月玄轉頭問袁可,“田正嶽失蹤前,和誰聯絡過?”
袁可呆呆搖頭,“聯絡買主的事是他一手操辦的,我沒多問。”
月玄又問景組長,“他的聯絡電話你們查了嗎?”
“正在查,應該很快就會有訊息。”景組長回答。
“田正嶽失蹤前有異常嗎?”月玄問袁可和景組長,兩人同時搖頭。
月玄一時沉默了,看來只能先去找騙走真筆洗的人,不然一切都是免談。
鄭巖大概心疼夠了,看他們都不說話開始找袁可算賬,“田夫人,你丈夫賣給我假筆洗的賬怎麼算,賠錢,還是賠東西?”
“這。。。”袁可一時拿不定主意了,於是轉頭看屋內的兩名警察。
景組長看出袁可想說什麼,“經濟糾紛不是我的職責範圍,除了諮詢律師,就是叫民警過來協商。”
鄭巖忽然樂了,“好啊,報警,我這裡剛好有田正嶽與我籤的合同。”
袁可聽到合同就慌了,也怕這事鬧上法庭,於是和鄭巖商量怎麼解決假筆洗的事。月玄這幾個外人對他們的事沒興趣,匆匆離開袁家。
“老景,如果有什麼訊息告訴我們。”月玄出了袁家說。
“沒問題,我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景組長和小周很痛快就答應了,下了樓坐上警車離開,
子桑下午還要工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