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來,費德看出他們聽不懂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話。
“不是我殺的人,你們要相信我。”費德乞求道。
景組長叫回小周繼續做筆錄,“我們會相信你,但你必須老實交代。”
“交代?”
“說出你知道的關於馬戲團的事,以及多年前死去的基尼。”
費德有些緊張搓了搓手,將他知道的事全講出來,不過艾比三人的死並沒提。在費德敘說時,景組長看那封翻譯出來的遺書,內容基本上差不多。
“你知道的夠詳細的,可為什麼沒將基尼的死告訴警察?”景組長問。
“沒人會相信,大家都以為那是意外。”費德無奈地解釋。
小周停下筆問:“可你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會通靈,從基尼鬼魂哇!”
景組長狠狠給了小週一巴掌,“你被夙大師荼毒了吧?”
“頭兒輕點啊,很疼”小周揉著腦袋,差點被打的更傻。
費德似乎沒注意他們在做什麼,以搖頭當做回答。
“我希望你清楚一點,”景組長見費德不交代誘導他,“雖然那三人的死很詭異,不過不代表人做不出,現場是可以做出來的。”
“怎麼做?”
費德不明白地反問,被問的景組長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一旁的小周噗嗤一聲笑了,景組長賞他一拳讓他閉嘴。
景組長停頓幾秒想到反駁的話,“這是我們警方的事,你現在應該回答我們,你是怎麼知道基尼的死因的。”
費德低著頭沒回答,景組長看出他確實有話不肯說,難不成像小周說的,費德能見鬼?所以他是從基尼的鬼魂口裡知道死因的?
景組長等了費德一會兒,看他真不開口,發揮三寸不爛之舌勸說。費德鐵了心,除了怎麼知道基尼死因,其它問題一概回答,這讓景組長和小周非常無語。
“費德,你現在是我們的第一嫌疑人,在你沒解釋清怎麼知道基尼死因前無法離開警局。”景組長決定來硬的。
“不是吧,你們不能這樣,人又不是我殺的。”費德聽說不能離開有些急。
“至少你現在解釋不清與本案無關。”景組長收拾材料準備吃晚飯,“我想你應該餓了,你應該吃西餐吧,牛排怎麼樣?”
“謝謝,我喜歡意麵。”費德說。
景組長有些無語,把費德留在審訊室和小周出去吃飯,並叫人給費德準備吃的。
“頭兒,不是吧,你讓我去?”蔣嚴哭喪著臉。
“反正也不遠,走去才十分鐘。”景組長說著打量蔣嚴,“我看你最近長胖了不少,正好減肥。”
蔣嚴看了自己一眼,“我這明明瘦了,前天上稱輕了三斤。”
“當時沒吃飯吧?”小周冷不丁插嘴。
“是沒吃不對,這跟吃飯沒關係!”蔣嚴瞪著搗亂的小周。
景組長看了眼手錶沒耐心了,塞給蔣嚴十塊錢讓他快去買飯。蔣嚴盯著這十塊錢差點哭了,哪個外賣不是三四十塊一份,這十塊錢就夠個打車錢,還是上車就下的那種。
“還愣著幹嘛,快去,吃完了還要繼續審費德。”
景組長看蔣嚴不動再次催促,蔣嚴心裡流著淚出去了。離開重案組的蔣嚴一邊走一邊暗罵景組長,以及他出來時歡呼著叫好的小周。
“死老景太過分了,居然就給十塊錢,也就夠買一次性餐具的。”蔣嚴說完連呸了好幾口,氣呼呼到警局旁邊的西餐廳給費德買飯。
蔣嚴唸叨著從警局出來,過馬路時看現在是紅燈就在人行道上等,抬頭看道口的提示燈,居然還有一分鐘才變燈。他想著是不是趁車少跑過去,就覺得後腰被什麼撞了一下,他整個人往前一趴。此時一輛車開過來,他嚇得慘叫一聲起身回道邊,轎車從他身旁開過。
“我的媽嚇死我了。”
蔣嚴坐在道邊喘口氣,然後想起剛才有人撞他,他轉過頭正對上一雙棕紅色的獸眼,身後的野獸張開嘴嗷一嗓子喊出聲。
“啊啊啊——獅子!”
蔣嚴的臉嚇得瞬間慘白,爬起來往警局跑,嘴裡還大聲慘叫。道旁的行人不知道這人叫什麼呢,各個圍觀瘋子,還有拿手機拍照的。
“救命,救命啊!”
蔣嚴跑回重案組已經腳軟,扒著門框大喊救命。景組長正在吃板面,聽到這聲喊吃嗆了猛咳起來。
小周看景組長不停咳差點嘔吐,“頭兒,你別噴的哪裡全是好不好,我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