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罵一個學徒,背地裡不知道怎麼對待別人。
丘索苦笑起來,“也不能算差,只不過他這人喜歡較真,對別人又很苛刻,所以有時候會毫不留情責罵別人,團裡的人幾乎都被罵過,我也不例外。”
月玄等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團長做的還真沒面子,居然被一個副團長罵。
“他除了罵人還打過人吧?”子桑肯定地問。
丘索微微點頭,“新來的學徒笨手笨腳經常弄壞東西,所以他脾氣不好時會打人,有一次將詹尼爾打到去醫院縫針。我們讓他道歉,他也不肯,詹尼爾大度就原諒他了。”
“詹尼爾?”月玄覺得這名字耳熟看景組長,似乎在問那是誰。
“詹尼爾也是學徒,我上次和你說過他和費德住在一間客房,和艾比的房間只隔了一間。”
月玄這才恍然大悟哦了一聲,景組長上次確實提過,不過他沒仔細聽。
“亞力士對團裡的人這麼差,你們就沒想過辭退他?”月玄又問丘索。
丘索居然嘆了口氣,“我和朋友一起建立的曼羅託,但是效益一直不好,他才幹了兩年就退股跑雜貨去了。眼看曼羅託要撐不住,亞力士加入並帶來大筆資金,他拯救了曼羅託很自然成了副團長。他同時也是名馴獸師,多年前和基尼同臺演出,後來基尼出事,他也退役專心搞團裡大小事務。”
“以前的艾比和蘇亞姆、亞力士有過節嗎?”景組長忽然問。
丘索和獸醫同時搖頭,獸醫開口說:“亞力士很看好艾比和蘇亞姆,說他們有表演天分,很少對他們發脾氣,就算他們真的做錯事,他也只會把氣發在那些學徒身上。”
景組長等人又問亞力士與其他團員的關係,這兩人也老實回答,他們覺得問差不多了起身準備離開。
“很感謝你們提供的線索,我們還要去問其他人就不打擾了。”
“沒關係,這是我們應該的。”丘索和獸醫主動送他們出去。
景組長等人出來後,覺得應該先去問問樓上的學徒費德和詹尼爾,這事似乎和他們脫不了關係,於是幾人去那兩個學徒的客房。
走到半路,景組長忽然想起之前清潔工說的事來,“月玄啊,之前我們聽說自從艾比死後,他的房內就出現慘叫聲,是不是艾比的魂魄”
“也不是沒可能。”月玄打斷景組長的話,知道他後面要說什麼,“冤死的人無法申訴自己的死,會在死亡地重演死亡時的情景。這樣吧,你們去問那兩個學徒,我和子桑去艾比的房間看看。”
景組長有些擔心,“只有你們兩個安全嗎?”
“你的問題很白痴,就算不安全也是他們。”
景組長不說話了,夙大師的字典裡就不缺自信。
幾人來到四層,景組長帶人找學徒聊天,月玄要了艾比客房的鑰匙和子桑進去。子桑開啟門,一股冷氣從門內傳出,兩人打了個寒戰,他隨後按了門旁的燈門。吊燈才亮,一個人背對門口站立。月玄對想說話的子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和他進去關了門。
背對他們的人,或者說是叫艾比的鬼,他呆站了一會兒才動,可能覺得房內熱脫下上衣扔到床上,只穿了條褲子在屋內走。這時,他彷彿聽到敲門聲跑去開門,門外的路吉爾走了進來,兩人坐在房內的椅子上聊天,聊了一會兒他打內線電話,沒多久服務生送酒來,他們邊喝酒邊聊天。
“艾比想向咱們表達什麼?”子桑小聲問,房內的幻象還在繼續,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聊什麼,但從他們的表情不難看出他們聊的很高興。
“對,他大概也不想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房內的掛錶轉動很快,路吉爾喝高興了站起來離開,艾比收拾那些酒瓶。他忙完看時間,八成想睡覺開始脫褲子,褲子脫到一半看門口,就像聽到敲門聲一樣。他又穿好褲子開門,這次是一個對月玄來講沒見過的人來,他找來幾張紙交給對方,那人道過謝就離開了。
“原來是他。”子桑突然開口,“他就是來借紙的詹尼爾吧,我在馬戲團外見過他,就是咱們第一次去馬戲團看錶演那天,我急著給你送紙半路撞到他。”
“你能別提送紙那事嗎?”月玄想到那事就丟面子,堂堂一個夙大師被困在廁所出不來,說出去會笑死人。
“好,我不說。”子桑捂著嘴差點笑了,月玄狠狠賞了他一手肘。
此時的艾比送走詹尼爾躺到床上休息,房內的光也暗了下來,但他們能清楚看到床上的艾比。兩人站在門口繼續看,艾比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