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死了多少年了,還裝什麼純情少年。”
“那也輪不到你這個大叔說教。”
“居然說人家是大叔,你好過分~”
“更過分的是你這個撒嬌賣萌的大叔,看了就叫人連隔夜飯都能吐出來。”
白玉梟正要反駁,他們前面的門開啟。
“吵什麼,進來。”
開門的白無常讓他們進去,兩人閉嘴乖乖進去,誰叫黑白無常是他們的直屬上司。兩人進來就看卞城王坐在沙發上喝茶,辦工桌後坐著秦廣王。秦廣王把一張紙交給他們,紙上只有一個名字,可就是這一個名字嚇得他們差點拿不住。
“王,這什麼意思?”白玉梟不敢置信地把紙上的名字亮給秦廣王,“是不是搞錯了?”
“沒錯,你們最近只有這一個工作,就是勾取這人的魂魄,無論什麼手段。”秦廣王淡定道。
白玉展忍不住開口,“可是王,這是不是和他同名同姓的不是他。”
秦廣王接過紙,在上面寫下T市又還給他們。兩人看著新加的兩字,答案已經很明顯,就是他們認識的那人。
“王,我們想知道原因。”白玉展看著紙上的名字皺眉,很不願意去提取這個人的魂魄。
“天罰。”秦廣王只有短短兩字的回答,這個回答讓白氏兄弟問不出什麼。
白玉梟把這張紙放回桌上,“王,你知道我們和他認識,我們下不去手。”
沙發上的卞城王站起身來到白氏兄弟身後,抬手拍拍兩人的肩膀,“從你們做鬼差那一天起,你們就該忘記親人朋友,做一個冷血的瘋子,因為說不定哪天就會收取他們的魂魄,難道那時候你們也用心軟來拒絕?”
“我們”被問的兩人背脊一涼,感覺到卞城王話中的責備。雖然卞城王的話不假,可他們真的下不去手。
“那個,”白玉展像是找到推卸的說辭,“他身邊有誰你們比我們清楚,那是天師,說白了專門對付鬼,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這才靠你們的聰明才智呢,加油吧少年。”卞城王一臉微笑再次拍拍他們的肩膀,然後轉身離開。
秦廣王見卞城王離開也起身往外走,擺明了不想再聽這兩人推卸的話。
“王,你們別走啊,給我們條活路。”白玉梟有點可憐的想追上去再勸勸他們,可這兩個王就是頭也不轉的走掉了。
白玉展的視線轉到一旁的白無常身上,“七爺,您看這事是不是再”
“我看好你們。”白無常說完麻溜地出去,只留下兩個有些傻眼的鬼差。
悅耳鈴聲在房間響起,正巧睡醒的月玄接通電話,發出慵懶地詢問聲。
“是夙月玄大師吧?”
“我是,你有什麼事嗎?”
電話裡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月玄勉強抖擻精神聽男人為什麼打電話。
“是這樣的,我家好像有髒東西,所以想請您來看看。”男人聲音裡透著一絲顫抖,似乎很怕家裡那個髒東西。
月玄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來,撓撓頭髮問:“什麼樣的髒東西,你是見到鬼影了,還是聽到奇怪聲響了?”
男人顫抖著回答,“都、都有,而且前幾天還死了人。”
“這麼嚴重?”月玄徹底醒了,這鬼夠厲害連人都搞死了,“你家在哪,回頭我去看看。”
“平安街榛子衚衕,這裡不容易找,你來了通知我,我到衚衕口接你。”男人激動地報上地址。
“好,傍晚時我會去。”月玄正想結束通話電話,突然想起還不知道這人的姓名,“說了這麼半天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我叫廖晟。”男人報上姓名,又說了好幾句感謝的話才結束通話電話。
月玄把手機扔到床上,心想怪不得會死人,貞子都有能不死人嗎。他看了眼床頭櫃上的表,已經四點多了,伸個懶腰穿上衣服去浴室洗把臉。當他從浴室出來時人精神不少,下樓想看看廚房裡有什麼好決定晚飯。
“晚上吃什麼?”
月玄才下樓,在客廳看電視的落熄就問,活脫一隻餓死鬼。月玄沒回答去廚房,開啟冰箱裡面東西不多,晚上這一頓是絕對不夠。
“沒東西,你們叫外賣吧,我去外面吃。”月玄從廚房出來時說,並上樓拿手機準備出去。
落熄倒沒反感,挑了下黑曜的頭髮說:“吃什麼,限你三秒內回答,不然我先把你吃了。”
黑曜頓時被口裡的西瓜嗆著了猛咳起來,落熄就像發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