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消失在海灘,才不解道的萬桃花眼男人“方二爺,您不是做倒賣魔幻大陸奴隸的嗎?可這個明明就是仙緲大陸的人,還有那個魔幻大陸人說的是王老闆……”
原來這男子壓根就不是阿爾瓦要找的王老闆,而是名為方俞的皇商,他剛才見阿爾瓦認錯了人,本著有錢不賺是傻子的想法冒認了身份,反正他和王老闆一樣也是倒賣奴隸,沒差。
方俞桃花眼一閃,輕甩了袖子,往後一背“呵呵,謝青你還不知道二爺我的的脾氣嗎?錢是個好東西,管他是一個銅板還是一塊金子,總之是越多越好。”
逃跑失敗的白濯根本沒了聽他們說話的興致,耷拉的雙腿在沙灘上留下了兩道痕跡,剛剛經歷了兩次失敗的他對未知的恐懼也隨之不斷的擴大,任由謝青將他磕磕絆絆的拖上了一艘巨大的商船。
……
船頭雕著東方色彩濃郁的巨大麒麟張著血盆大嘴,一雙突兀的眼狠叨叨的看著汪洋大海,高帆之上一面醒目的麒麟大旗隨風飄舞,這是被授予皇室商旅的蘇榮。
方俞打著哈欠回房休息,謝青將白濯扔到了放滿奴隸的甲板也去補眠。
白濯拖著軟軟的身子從硬邦邦的甲板慢慢爬起,抬頭注意到四周都是金髮碧眼的漂亮青年,青年們睜著漂亮的多色眼睛,很坦然的等待著什麼,這讓白濯不禁有些好奇。
但接下來白濯再也不想知道他們期待什麼了。
服裝統一的短衫船員抬來了一個火盆,裡面正是一個燒紅的烙鐵,像是存心想嚇唬人似地,還在牛皮上試了試,一股子皮肉鋪的焦味轉入鼻腔。船員隨即拿起了烙鐵,看向白濯這面,指著白濯身前的青年“就先從他開始吧。”。
早有覺悟的青年也不禁有些微微發抖的向後退去,早已習慣做這些事的船員毫不在乎的拽過離他們最近的那個青年,把髒兮兮的布團往他嘴裡一塞防止他咬舌自盡,壓住他的手腳。
不人道的事情在的白濯眼前上演,若是往常他定會直接站出來,但現在自身不保的他也只能一邊罵自己懦弱一邊自我催眠的閉上了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留得青山在不……’。
白濯身前的一個個的青年被打上了奴印記,而他燁暴露了出來。
船員毫不憐惜的拽住了他的手腳,將他的臉頰擠壓在粗糙的甲板上。
白濯只來得及看到土黃的甲板。,一陣熾熱的灼痛自他嫩滑的大腿內側蔓延而開,傳達到了每一根神經,身體神經式的顫抖身體無助的叫囂著‘屈辱!’。
隨著船員放開了他,他也只能努力地睜著眼將這些人的樣子一個個記在了心中,以後他一定會加倍奉還!
船員將白濯和其他奴隸們推進了底部船艙。
從甲板的縫隙射下的幾道昏暗的光線,只能看得清四周木質的船壁和長有綠毛的雜草,船員們把奴隸們扔進滿是腐敗的氣味的雜草碎布上。
船身開始移動,奴隸們慘痛呻吟的聲音慢慢消退,紛紛陷入了睡眠或是昏迷。一種窒息的沉寂蔓延開來。
而白濯卻慢慢的被頭暈噁心的的感覺折磨著,運來他的這個新身體暈船。
搖晃著腦袋,儘量避開與身邊人的接觸,四肢像是脫臼般的趴在潮溼的雜草中,呼吸艱難的嘔吐著,他的肚子裡什麼都沒有,甚至連一點水都沒有。
撐著身子,半垂著眼,失神的看著身下的雜草,他不知道這到底是哪裡,他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並出現在一個不屬於他的身體裡,而這個奇怪的世界不是他所能理解的……像是古代,卻有著超越自然的力量,經過一天的他知道這個奇怪的地方並不是他所認知的,而現在他像是奴隸一樣被人對待!‘奴隸!?’。
正在他失神時,他的身後傳來了一聲關切的唐突聲音“你看起來很難受?要不要幫忙?”。
這種語氣的聲音在靜得可怕的船艙響起,不由得使白濯搖了搖頭,可能是他產生幻聽了……
“你看起來很難受?要不要幫忙?”聲音又響了一遍,這次卻像是在白濯的耳邊響起,聽得他心裡一暖。
白濯微微轉頭,昏暗中,看到了那個伊凡,一個很乾淨漂亮的銀髮男子,一雙像貓一樣漂亮的綠眼睛正幽幽的看著他。
“伊凡你看看他可是仙緲大陸的人!哪裡用我們去幫助?!”昏暗中一個棕色頭髮的男子尖聲阻止著同伴的多管閒事。
可,伊凡無視同伴的忠告又開口了“你看起開很不好。”隱隱透著股擔憂。
“伊凡!……算了我不管你了!”棕色頭髮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