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公子哥抬眼一看,見眼前這人氣宇軒昂,不由的把手給縮了回去。
“公子!這個男人扯著我的衣袖不放!”月華見主子們來了,連忙告狀。
那公子哥也頗為尷尬,連忙道歉道:“真對不住了,我不是有意的,剛剛不小心撞到二位姑娘,本來是想請二位姑娘去前面茶樓賠罪的,但二位姑娘走的太急,我也是一時情急,才會扯住姑娘的衣袖。”他低下頭做了個拱,但誠懇的眼神瞬間變得陰毒起來。
楚輕洬見他態度誠懇的道了歉,點了點頭,算是揭過了。
那公子哥抬起頭來,眼珠子咕嚕一轉,突然看見楚輕洬身後站著的楚閥,頓時眼睛都瞪直了!
“美、美!”他舌頭打了結,眼底閃過一瞬間的痴迷,轉眼又看見楚輕洬牽著楚閥的手,有些驚疑不定的對著楚輕洬問道:“這位是公子的…夫人?”
月華在旁邊聽到,一下笑出了聲,
“什麼夫人啊,這是楚閥公子!”
公子哥聽她這麼一說,也看著楚閥的打扮,一身淺白色衣裳,腰帶和靴子都是淺金色,衣著款式很新穎,但卻是男子款式的剪裁。
他心想著不可能,這位美豔絕倫的女子一定是女扮男裝的!心中這麼一駕定,但轉念又一想,這倆人手牽著手定是情人關係,先待他試他一試,如果這男子沒有背景,那他就把這位美人給搶奪過來!
於是他便忍住心中的騷動,對著楚輕洬彬彬有禮道:“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我叫越靖南,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楚輕洬聽到他報出自己姓名時,眼底突然閃出一道陰狠的目光,但轉眼又歸為平靜,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只有目光一直停留在楚輕洬身上的楚閥注意到了,不由的把餘光轉向在那位越靖南身上。
越靖南見楚閥看著他,強忍的身體微微顫動,心中不由大喜,暗暗揣測美人是不是對自己有意?
楚閥見他眼神邪惡,心中不喜,又轉頭看向楚輕洬,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見楚閥注意到自己,楚輕洬陰暗的眼底才閃現一絲暖意,
“不,沒什麼,只是這名字讓我想起一個故人罷了。”
說著,像是不願多提,躲過楚閥的探究,對著越靖南道:“我叫楚輕洬。”
“原來是楚公子,幸會!幸會!我見楚公子衣著不凡,想來家世一定高貴吧?”越靖南這種話對於第一次見面的人來說,算是露骨了,但是剛剛楚閥看向他的眼神給了他一定的鼓勵作用,他不免有些猴急,想著立馬把楚閥壓倒,按在地上搞上一搞!
“不,只是家中有些小錢。”
越靖南聽他這話,心中越發肯定這人不過是家底有些殷實的暴發戶罷了!但這兩人都姓楚,莫不是有什麼親戚關係?
於是他又試探道:“這位楚閥公子也姓楚?莫不是你家親戚?”
月華在旁邊有些不耐煩,斥聲道:“你問那麼多幹什麼?我們和你又不熟!”
他唐突的舉動已是惹得二位姑娘不快,又像審問犯人一樣追究個不停,月華早就心中厭惡。而其他三人也是不同程度的厭煩。
“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
有了楚輕洬這句話,其他三人都不想與這種人多說廢話,轉身就走。
越靖南在後面看了卻急了,一把抓住了楚閥另一邊右手,
“楚小姐,你別走!”越靖南情急之下,連稱呼都變了。
楚閥回過頭,臉有些黑,
“放手。”
越靖南摸到楚閥光滑的“小手”,心中越發盪漾,
“我不會放手的!”
四人皆是面色一變,這登徒子!
月華和月簡對視一眼,默契的一人一拳,把越靖南打得牙齒掉落,滾落一邊地上捂嘴痛苦狀。
而跟在越靖南身後的那位奴僕連忙湊上前去,噓寒問暖。越靖南痛苦的不行,見隨行僕役那醜陋的嘴臉在自己眼跟子前晃盪著,怒的幾巴掌甩了過去,打的那僕役也是慘叫連連,蜷縮在角落不敢在動彈。
月華見他拿奴僕出氣,心裡更是噁心,對著月簡說道:“如果不是清雲縣有規矩,不能殺凡人,我早就殺掉這淫賊了,剛剛他明明是想非禮我們,現在看到楚閥公子又犯賤,實在可惡!”
月簡雖然平時話不多,可心思不比月華少。見月華怒氣沖天,她嘴角微微勾起,湊近她耳邊說了一些話,頓時,月華面露陰險之色看著越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