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地疼,一站路還沒到我腳上就起了個拇指大那麼大的腫塊,中間直接給踩凹進去,成黑色的了,出血。要是那孩子的根再細點我絕對現在是血窟窿,處於骨折狀態啊!!!
所以一直到今天才出來。
這也是至今斷更的原因。
我已經無語了,我覺得這真真倒黴的一年啊。右腳還沒好左腿就被踩了,因為兩隻腳都沒恢復,醫生說最好把腳放高,我家是臺式的,現在超想有一本本,我的劈叉功力實在不行啊。
神啊,耶穌啊,安拉,如來啊,奧丁,玉皇啊,諸神啊
我到底是得罪了你們哪位啊!!!
在凱勒曼一片混亂的時候,阿帕契正一步一步靠近赫塞湖。
那天,凱勒曼去找韋爾奇了,阿帕契望著那背影,心裡想,自己終於有時間去做個了斷。兩年前,它已經透過小獸人們把從拉坎冬部落去赫塞湖的道路摸得一清二楚,兩年間,它不斷地詢問越長越壯的小獸人們更詳細的情節,那條路在它夢裡清晰無比,它甚至可以看到路兩邊飄落的樹葉。
阿帕契想,不管會不會穿回去,它總要再去赫塞湖那邊,在心理上做個了斷。
在凱勒曼離開兩天後,阿帕契終於找到了機會。諾斯去洗澡了,只留下了霍珀看家。對來自地球的阿帕契來說,自小就對它友好的獅子霍珀,在它心裡跟自家寵物的感覺差不多,但比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猛獸寵物更聽話更安全些。於是它用了小小的計謀將霍珀以獸形捆了起來,吭哧吭哧了半天,對霍珀說,它要去做一件事。
在離開前,它回到了熊兄弟們居住的地方,看了看自己這幾天最熟悉的房子,又鑽到洞穴裡,想了想韋爾奇在時三兄弟歡快的時光。鑽出洞穴裡,正午刺目的太陽把它的眼淚都烤了下來。
阿帕契想了想,把在威格家和自已家的牆壁上留字的念頭去掉了。
如果回去了就好。
如果回不去了,就再回來,再也不想回去。
阿帕契抱著這樣斷絕般的念頭,踏上了去赫塞湖的路。
對在即將到來的冬儲月裡忙碌的獸人和雌獸來說,沒有哪隻會太在意到阿帕契小小的身影,它順利地離開了拉坎冬部落,進入了森林。
放目四望,全是一望無垠的綠色植物,偶爾夾雜著些褐黃,一樣的色彩裡走久了,頭就會發暈。
阿帕契走走停停,不時拿出手裡藏了兩年多的石板地圖來對照自己的路線。
儘管植物長得都差不多,但在阿帕契的小小暗示下,玩伴小獸人們還是在樹上留下了爪印記號。因為過了兩年,未曾受汙染的樹木們瘋長,阿帕契往往需要仰起脖子尋找那些一爪子扒拉出來的交叉記號。
大抵是因為小獸人們貪玩,有些地方阿帕契不得得多繞了幾次。
晚上睡覺的時候,阿帕契儘量窩在樹上,好在對它現在的體型和體重而言,這裡的樹,除非是小樹苗,大多都幾乎可以當成單人床使用。前世的貝叔給了它很好的經驗指導。
阿帕契以一個成人的意志拖著一個孩童的身體趕路,伴隨著食物的減少,終於在五天後,它感覺到了涼爽的吹風,水汽拂面。
遠遠便望到了那片藍波盪漾的湖面一角。
阿帕契擦了把汗。儘管在近六年的時間裡,它不停地鍛鍊自己的體力和耐力,儘可能使自己的身體素質提高,然而還是一個七歲孩子的身體顯然不能負荷長達一週的精神高度緊張的跋涉。
於是,在觸控到湖面後,它洗了臉喝了下水,就筋疲力盡地栽下去,在初秋裡仍有些微暖的湖水立即浸溼了它半邊身體。
阿帕契渾身痠疼,胳膊腿都叫嚷著要休息要休息。
它想,就這樣歇歇吧,等……
還沒想完,思想已經進入黑暗。
夢裡,有東西不停地舔它。
癢癢的,熱熱的,掛過臉上胳膊,帶著些微小的刺痛。
阿帕契睜開眼,緊接著又閉上,一下子把手擋在臉上。
下午的太陽雖然已經不強烈了,但對一個剛剛從昏暗世界裡醒來的人來說還是太刺眼。
它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躺在離湖邊有十步遠的地方,身上的衣服已經幹了,沾了些細小的白沙。
記得倒下時明明還在湖裡。
它納悶地想,難道這湖會潮漲潮落麼。
思緒並沒有在這點上停留多久。
湖邊上歡快的鳥叫和著水聲,伴著層層滾上來的波浪蕩進阿帕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