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姚之謙不是最討厭這種事情的麼?
姚之謙看到張今的表情不自然笑笑:“我只想去看看你們所謂的真相。”
於是,便預定好了晚上一起到被封鎖住的現場。
“查爾厲,老爺子讓我看著你,這段時間你恐怕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給你。”張今從懷中拿出一隻桃木符是查家桃樹刻成的。前一次坑掉查老爺子的桃木被他拿來刻掉一把桃木劍剩下的腳料不是被他拿來刻桃木符就是磨成粉。沒有一絲浪費掉。
“悉聽尊便。”查爾厲收去陰沉的臉,對張今笑得有些意味不明,這讓張今的心不禁跳了跳。
在分開之後,張今把胥盲送回古玩街。張今嚷嚷著去蓮生那裡蹭吃喝,而且晚上反正還要過來接胥盲還不如直接在“蓮花”一起呆到晚上。三人剛踏進古玩街便被眼前圍成一圈的人給驚到了。
“蓮花”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那麼多人圍著?
胥盲撥開人群——
好大的花圈!
蓮生在做著花圈的骨架,而且這骨架還沒完成,他的身邊堆著青色的竹子,他的面前圍著一圈子的人指指點點。
“蓮生,為什麼要做這麼大的花圈?”胥盲雙手捧起低頭用刀分竹子蓮生的臉問道。胥盲感到了蓮生的不安,從蓮生的眼睛裡看到了慌張,恐怕是因為蓮生第一次面對著這麼多的人對自己指指點點,在蓮生的人生裡,從來沒有面對這麼多人過。所以他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看那些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人。
“啊,胥盲你回來了。”看到胥盲,蓮生那恐慌的神情退去。蓮生的眼睛一亮,他急忙抓著胥盲的手站了起來。
“進去再說。”胥盲牽著蓮生的手進“蓮花”。蓮生鬆了一口氣。
在張今和查爾厲進來之後把門一關,沒多久那些圍觀群眾便自動散去。
四人上三樓在客廳,蓮生便將自己為什麼要製作這麼大的花圈的事情告訴給了他們。聽了之後,胥盲和張今都有了隱隱的擔憂,但卻沒有表現在臉上,他們都沒有想到對方會將最無辜的蓮生牽入其中,而胥盲心思沉了沉。這些獵鬼人張今見了,蓮生見了,對方好像有意避開自己似的,自己與他們從未照面,如果不是從蓮生和張今的口中知道胥盲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的存在。而現在對方竟敢明張目膽地出現在蓮生的面前,一看就是不打算讓蓮生置身事外。
想到蓮生會被傷害,胥盲回到自己的房間從自己的床頭底下翻出一條鏈子,鏈子是各種野獸的牙齒,回到客廳的胥盲將這鏈子給蓮生:
“拿在身上永遠都不要丟失。”
“這是什麼?”蓮生好奇地掰了掰還以為是假貨。真野獸的牙齒是很昂貴的。
“好東西。”張今雙眼發亮讚歎道。
在剩下的時間裡大家一起扎花圈用的花,查爾厲手笨,扎一個毀一個,蓮生急忙制止了查家少爺,讓他坐在一邊好生看著。對於晚上要出門的事情,蓮生聽了之後胥盲還以為蓮生會跟上,但蓮生並沒有想跟上的意思:“我要扎花。”
不管是什麼,在蓮生眼中,自己的工作永遠是最重要的。
晚上送走他們之後蓮生便將自己關在二樓繼續手頭的工作。而胥盲、張家界查爾厲開車到恆天大廈下面和姚之謙會和。他們到的時候姚之謙已經在等候多時了。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寫字樓上除了樓道沒有幾盞是亮著的,更何況出了那樣的事故,是誰都不願在這個寫字樓上加班加點。
他們到二十層,電梯門一開,不屬於夏天寒氣的陰氣撲面而來,電梯口面前立了公告和封鎖條,四人掀起封鎖條進去。張今將手中的高等符分發出去,張今能感到今晚之鬼的不尋常。查爾厲開燈燈沒有亮,張今說道:
“我進去看看,大家在這裡等我。”
“等待。”查爾厲擔心地拉住張今。
“放心吧,我可是會捉鬼的天師。”張今驕傲地說道。
“小心點。”查爾厲囑咐。
“嗯。拜託了,兄弟。”張今應道便對胥盲說道。胥盲應和。
在打扮公司只剩下了胥盲、查爾厲和姚之謙,姚之謙小心翼翼地檢查大辦公司裡的東西。查爾厲在暗夜點燃了一支菸,胥盲注意著空氣的流動。
張今在離開他們之後,便進入了查爾厲的辦公室,查爾厲的辦公室簡直如冰窖,張今冷笑一聲:“給我現行吧!”
張今手中的數張符飛出,那與黑暗中融為一體的惡鬼尖叫一聲竟然衝破了張今設下的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