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臭小子,快保護爾厲。”查老爺子中氣十足地吼叫道。
“成,給我三枝桃木。”張今跟在查爾厲身後對查老爺坐地起價道。
“兩枝!臭小子,要把靈樹砍光了,你以後要什麼!”查老爺氣呼呼地說道,在桃樹上動刀子已經是很大的忌諱了,若不是為了寶貝孫子查老爺子才不會做出這種欺師滅祖的事情。
“不行,就三枝。”張今堅持道。
張今要是親眼看到查家那顆百年巨大的桃樹就不會只要三枝這麼簡單了。當然查老爺子當然不會讓張家小子得逞。
“臭小子,我會讓你師傅教訓你的!”
張今慘叫一聲:“別啊——兩枝就兩枝!”
張今誰都不怕,唯一害怕的就是自己家的師傅,而師傅和查家的老爺子是莫逆之交。查老爺子要真在張今背後捅上一刀,張今肯定要被師傅抽筋扒皮了。
掛掉電話之後,張今跟在查爾厲後面,他現在還沒有打算叫醒查爾厲,他想知道背後要害查爾厲的會是誰。所以現在最好的就是順藤摸瓜。
在跟著茫然的查爾厲一段路之後,張今便警覺了起來,即使是在雨天,那種濃重的鬼氣撲面而來。於是張今給自己貼上隱身符。
於是在朦朧的雨水中,一個身穿與夜色融為一體黑色雨衣的人在前方等著查爾厲。
“沒想到會跟來一隻老鼠。”
少年人說出話於是對隱身的張今出手,張今也不是省油的燈,對這種人千萬別拿低等和中等符去對付,一交手就要將對手置於死地,不然就是你死。少年的攻擊應該就是疾行鬼所說的術。張今口中唸唸有詞,於是一條火龍從自己的手中飛出,火龍在雨夜中顯得異常凌厲。它張開嘴咬在來不及閃避的少年身上,少年慘叫一聲消失逃跑了。
查爾厲猛地清醒過來,看到自己身處外面,還一身的睡衣。現在整個人渾身都溼噠噠的。
“喂,你沒事了吧?”張今拍拍查爾厲的肩膀。
“張今?發生了什麼事?”查爾厲問道。
“我還想問你得罪了誰呢。”張今吐槽道,為了那桃枝,查爾厲他保護定了。
張今將這個被迷惑的男人帶回了自己家,他可不敢保證查爾厲沒事。查爾厲看了看張今的家。
還真是眼熟啊。
難道自己有來過?為什麼自己不記得了。
“這是我的睡衣,你去洗個熱水澡,小心感冒。”張今說道。
“好的。”
張今將查爾厲換下的溼睡衣拿起來——
“啷——”張今撿起那分裂成三半的桃木符,張今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這查爾厲已經經歷過一次襲擊了啊。還好這桃木符保護了他。可裂掉的桃木符已經不能再用了。
究竟是誰,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殺了查爾厲!
隱隱地,張今覺得有什麼不好的東西要發生。
泡在浴缸中的查爾厲冥想著,查爾厲知道自己被人控制催眠了,如果沒被張今遇見,自己估計就得去見上帝了。查爾厲的心中不禁冒出一團火,這是誰在害自己?查爾厲逼自己冷靜下來便在腦海中列了一張表
大半夜的,張今也懶得盤問查爾厲的事情了,現在的他最需要的是補眠。在第二天的沉寂的餐桌上,張今琢磨了一下於是開口問道:“查爾厲,你最近是不是碰見了什麼事?”
查爾厲現在看誰都像在算計著自己的兇手,但是對這個張今,查爾厲卻是放心的,因為他已經調查過張今。
在將目前的事情告知之後查爾厲便接到姚之謙的電話,聽了姚之謙的話,查爾厲面色陰沉急衝衝地要離開。
“等待——我也去。”
早餐的時候胥盲和蓮生盯著電視上的晨間新聞,那天胥盲經過的恆天大廈又有人跳樓了,而且還附帶某個投資公司被查封完蛋。在電視現場上,蓮生和胥盲看到張今在現場,只看到張今和那個叫做查爾厲的男人在一起,查爾厲因被接受調查跟著姚之謙離開。只看到張今拿起手機,於是胥盲的手機響了。
“喂。”
“過來幫個忙。”張今說道。
“吃完早餐我過去。”胥盲說道。
“等你。”胥盲把電話掛了。
“張今找你幹什麼?”喝下一杯牛奶蓮生就停止了自己的早餐。
“估計是有趣的東西。”胥盲揚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蓮生無言以對,他不明白胥盲從未表現出自己會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