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今的話,姚之謙的臉色果然沉了下來,於是湊過頭在張今耳邊的時候告誡道:“張神棍,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千萬別給我機會讓我抓到你的把柄。”
“隨時奉陪。”張今不客氣地回到。
“既然如此,那我們來打個賭吧。”姚之謙恢復了正常的臉色。
“姚警官想怎麼賭?”張今應和,好不退讓一步,要退讓一步他就不是張今了。
“我們就來賭賭誰能先找到殺害楊逸的兇手!”姚之謙的網開始對張今佈下。
“好,如果我輸了我就永遠消失在姚警官面前。”
這便是張今頭疼的原因了。因為消滅鬼怪的原因,在辦案現場張今有砸過姚之謙幾次場子,那幾個場子讓姚之謙被上司批,對此,姚之謙耿耿於懷。這張今天生地就是他的災星,有張今在的地方,姚之謙就一路黴到底。對於這個神棍,姚之謙可謂惱怒不已。他是無鬼神論者,他雖然不知道張今究竟是怎麼辦到那些奇怪的事情的,但是他堅信張今就是個騙人錢財的神棍。
在客廳,楊老爺子接待了張今和胥盲。
“逸兒便是在他的房間去世的,管家會帶兩位過去。有事可吩咐管家,希望張先生能夠替我看看這家裡是不是招來了鬼東西。”楊老先生說道。
“好。”
將管家安排給張今他們之後楊老先生便回房休息了。
管家將胥盲和張今帶進楊逸死亡的房間之中。警方早已調查過這個房間,也進行過屍檢,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楊逸就這樣莫名暴斃而亡。楊老先生的小兒子楊逸死的那一天門窗緊閉,整個房間就是一個密室,所以完全排除他殺的可能性。警方那邊調查過楊逸的為人和他生前所接觸的人也沒有任何異樣。這個案子本身就沒有任何疑點,但姚之謙卻否認那個調查結果,遂自行調查。
“少爺一向是守時的人,那天早上小少爺遲遲沒有下來用餐我便上來請少爺,可是少爺沒有回應。少爺一直是個禮貌的人,所以我心生異樣的感覺便用自己的備份鑰匙開啟房間進來就看到少爺躺在地上不醒。”管家娓娓敘來,聲音和神情有著濃濃的哀傷。
可見這楊逸在楊家是一個深得人心的人物。
“謝謝管家,剩下我們想自己看看。”張今拿著羅盤說道。
“好的,有事情您叫我。”管家先生禮貌地退了出去。
“有什麼發現的麼?”張今問胥盲。
“還不確定。”胥盲回道,於是走到窗前將窗戶拉開看到樓下姚之謙和一個男人在花園談話。敏感的男人注意到胥盲的視線便回頭,在看到二樓楊逸的房間有陌生人進入不禁不悅地皺了皺眉眉頭。
“楊家小少爺身體一直不錯,從小到大身體並沒有任何異常。性格溫和有禮,整個楊家的人都很喜歡楊小少爺,從未與人結仇和爭吵,警方從這些調查之中排除他殺的可能性。現在一個健康的人忽然暴斃而亡除非有病史,沒有的話極有可能沾上了不乾淨的東西,從我的羅盤上看楊家並沒有鬼東西。”張今摸摸下巴,這怎麼看怎麼異樣。
“如果真的沒有鬼東西那麼就是密室殺人案。”胥盲接道。這就是姚之謙為什麼要留下來調查的原因。姚之謙一開始就懷疑是個密室謀殺案。
“真的是密室謀殺案而且還是在楊家,那麼兇手就是——”
“你們是誰?請出去。”一道冷漠而憤怒的聲音響起。胥盲和張今看向門口,是楊家大少爺,現任楊家的繼承人楊天。
“大少爺,這是老爺請來的天師。”管家適時出現以免自家大少一怒之下報警讓人把那兩位給關了。
聽了管家的話,楊天怒極反笑:“什麼時候我楊家需要這種怪力亂神的騙子了?”
說完,從口袋中拿出一疊錢丟散到胥盲和張今面前。被這麼辱沒,張今本人也是有傲骨的,在他們天師界裡,張今可是排得上號的,有些想請他都請不到,剛想叫上胥盲和自己一起走。誰知一瞧胥盲的舉動差點沒把張今氣得吐血。
“等等我把這些錢撿完。”
張今很想大喝胥盲:你究竟有多愛錢多缺錢啊!你的那張俊臉究竟有多沒臉沒皮啊!
張今瞬間覺得很丟人,這是他這二十多年來唯一的一次丟人。看到胥盲的舉動楊天更加確定了這兩就是一個騙子。胥盲撿起錢揚揚手中的錢對著楊天說道:“錢太少了,下次可以多丟一點,我們明天再來。”
這次輪到楊天氣得黑臉了,敢情對方沒把自己的話當回事,而且把自己當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