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死?”韓朔不由一怔,立刻挑眉道,“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輕什也不再矯情,三言倆語地把自己不得不去五霞仙境的因由說了一遍,韓朔的臉色也隨之變得更加難看。
“你能肯定這事是佘驥做下的?”韓朔冷冷問道。
“當然,不能。”輕什翻了一個白眼,“要是連我都能抓出他的把柄,那他這個峰主也不用當下去了。”
“那你呢,想去還是不想去?”韓朔接著問道。
“我啊?我倒是想去。”輕什一本正經地答道,“不過就是個五霞仙境,那裡又沒有你這種能一指頭便秒殺我的存在,有啥不能去的呢?沒準還真能遇到什麼機緣呢!”
“你既然想去,那就去吧。”韓朔點點頭,“不過地上這些靈器就算了,我再找些更好的給你。”
“靈器就免了。”輕什搖頭,靈器於他不過就是擺設,多少以及好壞根本沒有差別,“你要是有空,給我做點劍符,那個比靈器好用。”
“要多少?”韓朔問。
“多多益善。”韓朔問的簡單,輕什答的乾脆。
“好。”韓朔在輕什身邊盤膝坐下,看他怎麼挑選靈器,但看了一會兒也沒明白輕什到底是依據什麼標準進行挑選,有些他覺得不錯的,輕什卻丟到了一邊,他覺得一般的,輕什卻戴在了身上。
“你回來的事,去掌門那裡報備過了嗎?”輕什看出韓朔的無聊以及心不在焉,而他自己也不是真心挑選靈器,當即開口找了個話題。
“進山門的時候讓當值的弟子記錄過了。”韓朔道。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進出山門並不需要像普通弟子那樣嚴謹,肯讓當值弟子記錄已是給足了掌門面子。
“回來的這麼早,找到無憂仙君了?”輕什順著這個話題問道。其實他對找沒找到無憂仙君的興趣比地上的這堆靈器還小,但韓朔一臉問吧問吧的顯著表情,輕什也只好勉為其難地如他所願了。
“沒有。”韓朔的答案也沒超乎輕什的意料。
“那以後還要再去找?”輕什循序漸進地問著,隨手把一枚玉簪挑了出來,插在髮髻上。
“不。”這一次,韓朔的回答卻讓輕什微微一怔,不由扭頭向韓朔看去,而韓朔也很自覺地繼續說道,“這次之所以再找,不過是大家都覺得無憂可能是被某人囚了,現在已經排除了這個可能,而且留下的那個人偶也被證明是無憂自己所做……”
“所以,無憂仙君果然是因為某些事,自己把自己藏起來了?”輕什眨眨眼,問道。
“十有□。”韓朔漠然答道。
“哦。”輕什也只是隨口應了一聲,然後便將自己的視線重新轉回到靈器上。
“無憂知道我的所在,若是他想找我,自會想辦法前來,若他不來,便說明……他根本不想見我。”韓朔自言自語般說道。
“你就不擔心他在找你的路上出了意外以致香消玉損?”輕什的嘴巴習慣性地噴出了毒汁。
韓朔卻是面色不變,淡然道,“玄子陵手裡有無憂的本命玉牌,無憂若是出事,他會知道。”
“哎?!”輕什不由再次抬頭,一臉訝異地看向韓朔,“那個,那個那個,那個無憂仙君不是散修嗎?散修怎麼會做那東西,而且還是在玄……玄家老祖手裡?!”
“這個,就要去問無憂本人了。”韓朔面無表情地答道。
“他們倆果然有□!”輕什恍然擊掌。
韓朔的臉色頓時又陰霾了三分。
“好吧,好吧,我只是隨口說說,沒準是那位玄家老祖自己偷做的呢,反正本命玉牌那東西只要拿到心頭血就能做得出來。”輕什馬後炮地安撫道。
“閉嘴!”韓朔終於惱了。
輕什聳聳肩,正好地上的靈器也篩檢的差不多了,他抬手一抹,將沒被選中的靈器全都收回指環,然後又掏出一疊疊的符籙,繼續分類擺放。
韓朔的注意力很快便被這些符籙吸引過去。符籙的品階都不高,種類也很雜亂,但讓人不由注目的卻是符籙上的符紋。並不是說這些符紋畫得有多精妙,相反,它只能用草率和含糊來形容,按照韓朔對符紋的瞭解,畫成這種德性的符紋根本不可能製成符籙。但韓朔同時也知道,除非畫符之人是毫無靈力的凡人,否則讓符紙承載錯誤的符紋定會導致符紙的損毀,而眼前這些符籙明顯靈力均衡,隨時可以被拿去使用。
“這些符籙哪裡來的?”韓朔問道。
“自己畫的,呃,大部分是自己畫的,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