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衝元嬰呢!讓位什麼的,不過就是順手推舟!”
“姨姥。”輕什眨了眨眼,試探著問道,“我聽韓長老說,您的這個峰主之位,乃是懷楚仙君力薦的?”
“……嗯。”鳳熙仙子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確實,我能做峰主,懷楚仙君當初是出了大力氣的。”
“哦——”輕什故意拉成聲音,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
“哦什麼哦!”鳳熙仙子給了輕什一記白眼,卻也沒有遮掩,坦然說道,“他曾許我以道侶之位,不過被我拒絕了。”
“哎?”輕什不由一愣,“您拒絕了他,他還幫您做峰主?”
“他拿道侶之位許我,不過是看中我的潛力前程,想我成為他的臂膀主力罷了。”鳳熙仙子淡然道,“我直接告訴他,我不是個能容人的,若我做了他的道侶,必會將他的幾位侍妾全部殺光!若是他不想身邊嬌兒一個個香消玉損,就別拿雙修這種不堪的主意做幌,想我幫他,大可給點更實惠更有誠意的位置。”
輕什一時無語,難怪當初欣怡會將鳳熙仙子視為榜樣,在對待男人的問題上,他這位姨姥確實是非一般的彪悍!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有看官大人索肉了。
可是,河蟹君很強大,俺不想被亮黃牌,更不想被小黑屋。
So,每回都上點肉湯解饞可以不?
☆、58五十八、臉面
“不過;陸思遠的事也確實鬧得懷楚仙君很是沒臉,他姨娘宋惜雨也因為保他而遭了懷楚仙君的厭棄。”鳳熙仙子繼續說道,很快又再次冷笑起來,“如今陸思遠敢舊疾復發;重操舊業,想來那宋惜雨必是又得了懷楚仙君的寵,能給他繼續做靠山了——也是,懷楚仙君當初可沒說關他多久!若不是宋惜雨復寵,求懷楚仙君發話放人,誰敢放他下思過崖!”
“不能把他再關回去嗎?”輕什問道。
“不是那麼容易的。”鳳熙仙子嘆了口氣,“當年能捉了他問罪;也是因為有苦主有證據,如今卻又要去哪裡找這苦主證據?被你看到的那名弟子;他會出面作證?”
“……不會。”輕什也嘆了口氣。看蘇方當時的模樣,雖不情願,卻也沒有反抗的意思,到底是被逼|奸還是誘|奸都還不好說呢。
“不只是不會,更是不敢、不願、不能。”鳳熙仙子摸了摸輕什腦袋,無奈道,“當年被陸思遠禍害過的也不是隻有那告狀的弟子一人,但就算陸思遠被押去了思過崖,我也沒見有其他弟子站出來幫忙指證。事實上,真正出面狀告陸思遠的也是那弟子的兄長而非那個弟子本人,若不是他那兄長強逼著他,想必他也是寧可離了宗門也絕不開口的……”
“我明白,無外乎臉面二字。”輕什冷笑。
“是啊,這種事就算揭發出來,陸思遠也不一定會受到多大的處罰,畢竟遭他褻玩的都是男弟子,只要不是被當場捉姦或是弄出人命,他便可推卸得一乾二淨,反倒是站出來揭發他的弟子免不了要被人指指點點,臉面全無。”鳳熙仙子道,“當年那名弟子,在陸思遠被押入思過崖之後,也很快離了宗門,聽說被他兄長送回家中,後來,瘋掉了。”
——這麼點事就瘋掉,還真是單薄脆弱。
輕什心下嘲諷,臉上亦是一片淡漠,“不值。”
“是啊,不值。”鳳熙仙子也搖了搖頭,略帶感慨地說道,“其實在仙楚門裡,男弟子倒是比女弟子更不容易,女弟子們無論是修行還是住宿都有專人看護,尤其是內門的那幾個,個個跟寶貝似的,只要自己守得住本心,就算是元嬰長老也別想輕易染指……呸呸呸,我跟你說這些作什麼!”
“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又不是啥都不懂的毛孩子。”輕什撇嘴道。
“你也就是剛把毛長全了!”鳳熙仙子說完便自己紅了臉,抬手給了輕什腦袋一巴掌,“別想這些糟粕事了,趕緊回韓長老那裡去,別讓他老人家擔心。”
“是——”輕什應了一聲,不情不願地從床榻上爬了起來。
“輕什。”鳳熙仙子看著輕什起身整理衣衫,略顯猶豫地開口道,“若是你覺得那名弟子可憐,想幫他……”
“我才不會覺得他可憐呢,都跟您說了,我和他不睦。”輕什立刻道。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鳳熙仙子賞了輕什一雙眼白,“別打岔,聽我說完!”
“是——”輕什只好做出洗耳恭聽的孝子模樣。
“其實你能幫他的不多,尤其是他自己無法下決心自強自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