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自地脫鞋上床,拉開被子鑽了進去。
一夜無夢,而第二天清晨,當輕什睜開眼的時候,他也知道了自己無夢的原因。
“韓長老,咱們商量點事唄。”輕什耷拉著嘴角,一臉幽怨地看著正側臥在身旁觀賞自己**的韓朔,“您能不能別每次都封我五感,我一不躲二不藏三不反抗的,您至於嗎?就算不喜歡聽我說話,您直說,我閉嘴就是。”
“那晚你也沒有反抗。”韓朔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冷冷地挑起了另一個話題,“為什麼?”
“多明顯的事,就咱倆這差距,我要是那晚反抗了,現在我還有命在嗎?”輕什撇嘴道。
“只要能夠保命,你就可以不顧貞潔?”韓朔這樣問著,語調卻很平淡,聽不出有什麼情緒。
輕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貞潔?男人有這玩意兒?”
“……說的也是。”韓朔好像有所感悟,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是配上一臉兇肉,便顯得有些猙獰。
“而且,後來我也有爽到。”輕什眨眨眼,用很是純潔的神情說出很不純潔的言語。
韓朔低下頭,面無表情地看了輕什一會兒,很快將他看得渾身發毛。
“哈哈……”輕什只好乾笑兩聲,但沒等他再說點什麼,身體已被翻轉過去。
“幹、幹嘛啊?”輕什驚呼。
“讓你再爽一次。”韓朔伏在他的身上,一邊伸手探向那處,一邊貼在他的耳邊低語,“放心,不封你五感。”
——我該說謝謝嗎?!
輕什憤憤地腹誹。
好在韓朔也沒像第一次那樣沒完沒了地折騰他,壓著他草草做了一次便起身離了床榻。
“你睡吧,我去處理靈谷的事。”韓朔整理好衣服,對輕什說道。
“辛苦您老人家了。”輕什毫無誠意地回道。
“我說過,不會白睡你的。”韓朔的心情似乎不錯,對輕什的陰陽怪氣還有興致反戈一擊。
“好吧,我會記賬的。”輕什是一向不願在鬥嘴的時候示弱的。
“記清楚點。”韓朔卻不和他糾纏,伸手揉了揉他有些凌亂的黑髮,轉身出了臥室。
——肯定記得很清楚,而且會一分不少地跟你討回來!
輕什哼了一聲,朝著韓朔離去的方向豎起了中指。
不過他也不敢再睡下去了,今天隨時可能有人來訪,他總不好被人給堵在被窩裡。
無奈地嘆了口氣,輕什將靈力在體內執行了一周天,緩解了下身體的疲勞,然後便起身下床,去廂房清理身體。
泡在只有清水的浴桶裡,輕什忽然想起了韓朔在上他之前問他為什麼不反抗。
——難道這傢伙懷疑我的原因就是因為那晚我沒反抗???
輕什洩氣地想道。
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後悔什麼的也沒有意義。再說就像他和韓朔講的,那晚他要是反抗了,那結果肯定是一死一活。
——活著多好啊,何必找死呢?
輕什甩甩頭,翻身跳出浴桶。
烈日高升之後,第一個訪客便出現在輕什的小院門口。
“輕什師弟。”清秀的少女微笑著向輕什招呼,卻沒有直接進門。
“進來吧,欣怡師姐。”輕什倒是沒想到第一個來的會是她。其實按修真界不成文的規矩,仍在煉氣期的欣怡應該稱築基期的輕什為師叔,但因為煉氣期到築基期的間隔相對較短,太計較這個就會出現上月我叫你師弟,下月你叫我師侄,明年我又變成你師兄的窘況。
輕什也沒讓欣怡進屋,兩個人直接在院子裡的石墩上坐下,輕什連茶也沒倒,直接開口問道,“找我有事吧?”
“主要看看你好不好。”欣怡有些靦腆地笑了笑。
“得了,就咱倆在,你別做菟絲花的模樣噁心人了。”輕什作嘔吐狀。
“誰知道會不會突然來人呢,你這裡最近可是個是非之地。”欣怡依舊笑得雲淡風輕。
“知道我這裡有是非你還過來,出什麼大事把你逼成這樣了?”輕什歪過頭。
“我的差事沒了。”欣怡嘆了口氣。
“我的差事是第二峰的誰接手了?”輕什挑眉問道。欣怡藉著他的便利在仙農堂的靈田上做了一個小小管事,差事不起眼但是實惠很不少。
“井裡。”欣怡繼續嘆氣。
“嗛!”輕什也跟著嘆氣。
井裡是孟森道君親傳弟子中年紀最小的一個,木系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