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雙腿。
輕什當然明白韓朔的意思,撇了撇嘴,起身坐到韓朔腿上,一手摟住韓朔的脖子,一手繼續往嘴裡送吃食。
韓朔笑了笑,轉頭將酒罈連同剩餘的靈酒一起推到望朔面前,“都歸你了,晚上不許打擾。”
說完,韓朔將輕什打橫抱起,起身走向小屋。
輕什兩杯急酒下肚,腦子本來就有點暈,這會兒被韓朔抱著一顛,人便更加迷糊。拿著一隻啃了一半的靈果丟也不是,繼續吃也不是,身子懸空的感覺又很是難過,輕什便只能用空閒的那隻手抓住韓朔的前襟,可憐兮兮地抬頭看他。
“果子扔掉。”韓朔命令道。
輕什下意識地鬆開了手,被啃咬了一半的靈果立刻咕嚕一聲滾落在地。
韓朔不由彎了嘴角,抱著輕什快走幾步進了屋子,關上屋門又順手佈下一道禁制。
“我說了,今晚有得折騰。”韓朔在輕什耳邊輕笑一聲,將他直接抱到臥室的拔步床上。
輕什雖然有些迷糊,但殘餘的意識已足夠讓他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過,在如此良辰美景下與一個並不討厭的人痛快交歡並不是什麼讓人不可忍受的事情,相反,輕什甚至起了些許期待。
“我倒要看看你今晚怎麼折騰。”輕什眯起眼睛,主動甩掉衣衫,開啟身體。
“呵呵。”韓朔不慌不忙地解開自己的外衫,也不上床,直接站在床邊俯身咬住輕什的胸口,由下向上地慢慢啃噬。與此同時,寬大的手掌卻沿著光滑的肌膚逐漸向下,很快就滑到了關鍵的那處,細細地搓弄了一會兒便又繼續向後探去。
“嗚——”輕什不由拱起身子,抬手環住了韓朔的脖頸。
這一晚,韓朔盡職盡責地完成了“折騰”的承諾,翻來覆去地玩弄著輕什的身體,卻又遲遲不肯進入正題。一直折騰到臨近子時,韓朔才將輕什的身子翻了過去,迫使他跪起雙腿,抬高後臀,然後一手扣住他的腰身,一手分開臀瓣,從後方直搗黃龍。
換做平時,輕什絕不肯輕易接受這種如獸類般的交合姿勢。但今天又是烈酒又是挑撥,輕什的神智早被迫不及待的情|欲擠到了九霄之外。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姿勢不姿勢,填滿欲求才是第一要務,身體被貫穿的瞬間,輕什情不自禁地哼出了滿足的□。但韓朔依舊只是將自己埋在輕什的身體裡自顧自地慢慢搗弄研磨,完全不去理會輕什想要更多的扭動搖擺。
直到子時降臨,宣告新年的鐘聲響徹宗門——
“咚——”
第一道鐘聲響起的瞬間,韓朔身下的鐘杵也猛然向前撞了過去,擦過那處最敏感的腸肉,頂在輕什的肚腹深處。
“唔!”
輕什不由發出了一聲悶哼,而韓朔只是略一停頓便抽身而出,將自己的鐘杵重新拉回初位。
鐘聲很快便再次響起,韓朔的鐘杵也再一次衝入秘徑,輕什亦被頂撞出了更響亮的悶哼。
“咚——”
“嗚!!”
然後,第三聲鐘響與輕什的哼叫同樣接踵而至。只是每次鐘鳴都如出一轍,輕什的哼叫卻如驚濤拍岸,一次比一次亢奮、激昂。
“咚——”
“嗚!!!”
接著便是第四聲、第五聲……
韓朔隨著鐘聲一下下地重重撞擊著輕什的身體,每一次都全根沒入又盡數拔出。當慶賀新年的一百下鐘聲全部響過,同樣在輕什身上迴圈往復了百次的韓朔也終於暢快地放開精關,將自己無望長大的子子孫孫灌注在輕什的秘徑深處。而輕什早被他撞成一灘軟泥,喘息著伏在床上,身下亦是點點白濁。
韓朔並未就此從輕什的身體裡撤出,保持著最後一刻的相連姿態,俯下身親吻起輕什的背脊。
輕什此時已連抱怨的力氣都沒了,只有氣無力地哼唧了兩聲,然後便閉上眼,不管不顧地睡了過去。
韓朔笑了笑,伸手拉直輕什的雙腿,就著腹背相貼的體位壓在他的身上,很快也酣然入睡。
新年之後的第五天,門內大比重新拉開帷幕。輕什沒再跟著韓朔起早貪黑地過去看熱鬧,獨自窩在洞府裡研究起了靈酒的釀造。
輕什會煉丹、會熬藥,能制符、能煉器,更會佈置法陣、煉製陣盤,偏偏就是沒釀過靈酒。可這也怪不得他,誰都是先從自身的利益和興趣出發來學習雜學之術,而輕什從來就不是個喜好杯中之物的,自然也沒想過要在釀酒之道上下功夫。
但望朔那天的一句無心之言卻讓輕什猛然想起了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