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麼節骨眼了,你還在那裡犯傻。”
“爹爹才不是犯傻了!他做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
情敵之間瞬間擦出敵意的火花,骸骨摸摸兩個小傢伙的頭,連忙安慰道。
“小望乖,彆氣你奶奶!你看他瘦成這樣還欺負他,這是不對的!我們要尊老愛幼!”
“骸骨大人!我才不是聞人緒望的奶奶!”
“爹爹!我才沒有比你還小的奶奶!”
維茨從密道鑽出來第一眼就看到這般情況,圭弦難得露出害羞的模樣,卻也咬牙切齒的盯著那個仙人般長相,又帶著點媚態的男孩大發脾氣,而那個男孩也像跟圭弦有仇一樣互相瞪著,唯獨狀況外的就是中間那個男人,第一眼上去就是一身正氣的英俊男子,可行為總覺得就像個鬧事的小孩。
“圭弦,原來你是女的?”
是的,對於維茨來說,這是讓他最震驚的一件事情。
他這段時間日日夜夜的和圭弦在一起同吃同住,早摸過圭弦那平坦的胸部,若真是女的,那麼自己不是襲擊了黃花大閨女的胸了嗎?!
“你怎麼也跟著來亂事!我看起來那麼像女人嗎!”
“因為圭弦你很漂亮啊,聲音又那麼好聽,就像泉水一樣。”
相處了那麼久,除了被噁心的食物毒害,以及廚藝不被欣賞的控訴,圭弦從來沒有聽過維茨說過任何一句好聽話的,此番話勉強能入耳,卻也羞得圭弦不好意思。
骸骨把礙事的浸溼長袍甩在地上,就穿著件內衫扛起圭弦,聞人緒望像是和骸骨心有靈犀一樣,衝著這僵硬的兩人取笑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裡調情,你還真是厲害啊奶奶,梅開二度?”
“開都沒開過,哪裡來的二度啊!”
圭弦有些敏銳的發現剛才的聞人緒望好似和自己認識的聞人緒望有那麼點不同,至少聞人緒望除了上次騎著羊駝來捉姦之外,從來不敢對自己表現出過於明顯的敵意,生怕因為暴露自己的吃醋的心被骸骨嫌棄,只會默默的一個人吃著悶醋。
可是剛才,他竟然敢和我急的瞪眼!還說出梅開二度這種話,最終重要的是他還真叫了自己奶奶?!這絕對不是真的聞人緒望會做的事情!
唯一會因為這個稱呼開心的人就只有骸骨了,他拍拍圭弦的屁股,跟著明顯臉色異常的維茨鑽進了密道,接著調笑起來。
“爹啊?你是我的二爹嗎?”
“二爹?難不成圭弦小姐以前嫁過人?!”
“是啊,不然怎麼會有我啊?”
骸骨故作害羞的衝維茨眨眨眼,維茨竟然不疑惑骸骨,認真的點點頭。
“雖然不知道我的心裡為什麼有點失落,但是比起當二爹還是不當二爹的事情,我更希望我們此時儘快能夠逃出去。”
“我剛才幫子川…真人磨刀的時候聽到了他們的約定,所以一直放心不下你們父子的事情,如果你們因為在我們店裡吃頓飯被那幾個混蛋給逮了去,我想我這一輩都睡不好覺。”
“儘管不知道子川他…不對,是子川真人他為什麼要把我的酒樓改造成這樣,還使用了奇怪的法術,不過比起你們的安全,這個疑問是次要。”
維茨回過頭死死盯著圭弦。
“至於你,我還沒有做出你喜歡的菜,所以在此之前我不許你死掉。”骸骨和聞人緒望對視了一下,立馬覺得這兩人有戲可唱,而圭弦也因為維茨的最後一句話明顯彆扭起來,哼了一聲,又在後面追加了一句謝謝。
“不過我不知道呆在我臥房的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酒樓?”
面對維茨的疑問,圭弦裝傻的看密道牆壁,骸骨和聞人緒望則從頭到尾都處於事外,反正他兩隻知道,竟然有人願望鑽進蒸籠裡面找他們,又和圭弦貌似很熟,那就算是可信任的人。
再加上維茨畢竟是普通人類,為了進到變成蒸籠的酒樓裡,他肯定受了不少罪,整個娃娃臉都被水蒸氣弄得通紅,再呆下去,先熟了的人就是他了,骸骨讓聞人緒望悄悄的給維茨加了個水咒語,降低了他被燙傷的可能性,心想既然酒樓是他的,那麼他廚藝肯定不錯,能入贅到滄崖就好了,整天吃水族做的海鮮也該膩味了,是該換換口味的時候了。
越這麼想骸骨越開心,衝圭弦曖昧一笑,被聞人緒望逮個正著,才咳嗽的問及自己心中的疑問。
“你叫?”
“你好圭弦的兒子,我叫維茨。”
“味痴?”
“是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