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看著他目不轉睛盯著自己傷處,眼神又恨又疼,不由有些歉疚:“子疏,我不打緊,一會我會自己運功療傷,這點小傷不會造成什麼傷害……”
“是誰傷了汝?”陸子疏好似根本沒聽他說話,問出這麼一句後,抬起冷寒冷寒的眸子,看定一個發抖發得最厲害的百姓。
“他嗎?”一句落定,身形驟然幻化,快如閃電已逼近在那人面前。
修長手指捉起那名看起來四十上下的鄉民胳膊,薄唇微啟:“傷了那個和尚的,是汝?”
“我、我……”
陸子疏一點頭。
只聽一聲骨頭斷裂的可怕聲響傳來,緊接著慘叫劃破天際。陸子疏推開方才還捉住的胳膊,扔在地上,看著那個鄉民抱著被生生掰斷的鮮血淋漓的右邊胳膊在地上慘嚎打滾。他出手太快,誰也來不及阻止,襲煙在身後看得真真切切,世子出手的狠戾和那個百姓的慘狀,叫她不住倒抽冷氣。
“子疏!!!”晉息心也只來得及制住他再想揚起的手腕,卻是無法讓先前那名砍傷他的鄉民的胳膊,再安回到身體上去。
陸子疏眼神冷得像地獄爬出的厲鬼,瞳色幾乎轉為深紫,看著那些已經如風中落葉抖成一團的行刺者們,一字一頓:“能夠傷到這個和尚的人,只有吾。誰再敢動他一根寒毛,陸子疏便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子疏,他們只是尋常百姓!”晉息心將人狠命拉轉過來,與人深紫深紫的眸子對上,心下一驚。
陸子疏看著他眼眸,盯得死死的,同樣一字一頓道:“敢動汝者,死。”
他眼神已經有些趨於狂亂,在看見晉息心僧袍上的殷紅後便無法剋制的洶湧殺意,如潮起般不斷湧上。
聲音也好似鬼魅,又陰寒,又詭譎:“汝是吾的,吾決不會讓任何人,從吾身邊奪走汝。”
晉息心想張口,又卡住了聲音,竟然發覺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子疏看了他半晌,轉過頭去;他的視線一落到誰身上,誰就雙膝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