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又溫熱,晉息心騰地一下紅了耳根,抱著人的雙臂也有些緊張的鬆開來。陸子疏卻不放過他,故意伸出舌尖,輕舔僧人圓潤耳垂:“嗯~~~汝在亂想什麼?”
“我、……”
“吾身上哪處地方,是汝沒有摸過、碰過、愛撫過的?”他壓低聲音,讓那本來就慵懶情色的聲線,聽起來越發勾人三分;紫眸裡像鋪了大片柔軟錦緞,沈而暖的眼神緊緊攫住口乾舌燥的晉息心,“──摸摸吾,摸摸吾腹中的孩子。”
馬車忽然劇烈顛簸一下,晉息心正緊張著,沒有防範,向後一仰栽倒在馬車內鋪著的厚重狐裘褥子上;在他懷中的陸子疏同樣一個把持不穩,朝僧人身上撲去,腹部重重衝撞在晉息心身上,當即就呼了一聲痛。
“子疏,要不要緊?!”晉息心立刻抬起身,緊張問。
陸子疏咬著唇,一手撐著他胸膛,一手捂住隆腹,搖著頭半天不說話。
他覺得雙腿間似乎隱約有些濡溼,但他竟然沒有勇氣伸手去探,也沒有勇氣告訴晉息心。僧人憂心忡忡的伸手去摸他腹部,感覺到胎兒很有朝氣,卻似乎一直在試圖往下移動。
“孩子好像在往下走……?這是正常的現象麼?”疑惑的問。
壓在他身上的人默然不語,好半天,慢慢道:“嗯,孩子快生之前,是會慢慢往下走……等到入盆的時候,就可以生。”
“慢慢往下走……”可是手摸上去的觸感,孩子似乎在子疏腹中掙動得厲害啊。
陸子疏看著他,忍著腹內傳來的一陣陣縮痛,雙腿間的濡溼感更強烈了。
不能生,若是他陸子疏的孩子,尚未足月就產出,簡直是一個藐視他千年修為的笑話。更何況是在這前不見村後不見莊的山道上,因為馬車顛簸這種荒謬的理由早產,連他都要唾棄儼然跟尋常婦人一般孱弱無力的自己。
“呃……”可是孩子掙動往下走的態勢那麼強烈,強烈的好似宮縮般的痛覺傳來,他死死揪住了晉息心的衣袍,無法剋制的低吟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