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包裡還有這牌子的男性香水。
胡歸的不妥協完全妨礙不到男人,男人翻過胡歸,倒了點水當潤滑,手指□腸道里稍作擴張,就扶正了黑紫的陰齤莖,一手扳開臀瓣把龜齤頭抵上屁齤眼,慢慢幹了進去。
胡歸的屁股肉多,摸起來相當舒服,而且十分挺翹,男人拿過兩枕頭在他腰下一墊,屁股就翹得高高的,讓男人進出得順利起來。
男人的手伸到前面扯拉著他的乳齤頭,胡歸喉間發出幾聲嗚咽,手腳乏力不能反抗,只能任由男人操弄。
他不知道這了多久,男人把他抱起來,雖然倦意困擾著他,但身體的感官還是相當敏銳,他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屬於男人的汗味和體味湧上呼吸道。男人的腰力很好,頂撞得一下比一下深重,不斷刺激他的前列腺,胡歸朦朦朧朧的覺得很爽。
清早甦醒時,胡歸睡得很靠邊,一條胳膊垂在床下,再翻個身估計就滾下去了。
他隱約記得昨晚做了一個春夢,但又真實得不像是個夢。
男人火熱粗大的陰齤莖在體內衝撞的感覺那麼鮮明,就好像才退出沒一會。
胡歸往床內側翻了身,身體不太舒適。隔著一個小桌櫃的臨床已經沒有人,胡歸爬起來進窄小的衛生間洗漱,沖澡。
他下去到一樓的時候,就四個人在那裡吃早餐。
錢藥看見他打著招呼說,“過來先吃點,他們決定中午出發,應閒和姚遠去這村裡的便利店買食物,你一會也要去看看吧?”
“好啊。”胡歸坐下盛了粥,這桌上配有幾碟小菜,還有大餅。
張景楓坐在他的對面,把菜往胡歸這邊推了推,“這些酸菜啊,鹹鴨蛋的,據說是農村純天然的,味道嘗著還不錯。”
“謝謝。”胡歸略微點了下頭。
其實自從下樓開始,胡歸就感覺到一道視線緊隨著他,是來於獨自坐在靠窗一張桌子邊的龍炎。
胡歸知道昨晚那個男人是他。胡歸假裝不經意的將頭轉過去,就對上了龍炎的眼睛。
男人正用一種略帶□的眼神看著他,男人下巴上泛黑的胡茬子紮在身體上的感覺又湧上胡歸腦部。
胡歸覺得他的焦慮症又發作了。
握著筷子的掌心已經微汗冒出,這在涼爽的早晨以及風扇在呼呼轉動著的情況下極不正常。
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和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就這樣發生性關係,情況好像比一夜情還要惡劣,至少一夜情還是事先約定的。
如果要追根究底,胡歸先是被□,再在無意識的狀態下演變為和姦。
可是說出來誰會相信呢,他還能把這個男人告了嗎?
胡歸拿著筷子的手輕微的顫抖著,錢藥先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叫了他一聲。
胡歸受驚嚇般的松落了筷子,他唰的站起來,“我、我去買東西。”
看他像要逃離什麼似的跑出屋外,張景楓嘀咕了句,“他真奇怪。”
錢藥不予評論,站起來要上樓叫多多起來,這時候葉飛和莊青青打打鬧鬧的從上邊下來。
補充了乾糧,一行人在正午吃了飯後出發。
天氣雖然悶熱,但是沒有太陽,烏雲籠罩了整個上空。不過未來的幾天是不會下雨的,他們並不擔心。
姚遠和應閒在前面開路,龍炎墊後。
其中就數莊青青和錢多多最是吵鬧,莊青青說,“下次應該選春天的時候來,說不定能看見滿山遍野的映山紅,那才好看呢。”
葉飛就說,“那你倒是選個景區啊,沒花也有美景的地方。”
其實他們這幾個人組在一起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看風景,大多對那鬼村的傳說有點興趣,不過這也只是其中一個理由,那麼多人都找不著的村子,他們不奢望他們能找到。
像錢藥,那大概就是帶兒子出來玩玩,爬爬山,在原生態的山林裡有機會掏掏鳥窩,充實一下兒子的童年和暑假。
一個下午他們翻過了兩座山頭,在入夜之前,選中山坳一處亂石較多又平坦的地方露宿。
到夜間,天上烏雲散了,月亮很明亮的掛在上空,他們幾乎不用點火堆,正合了他們的意,大夏天的烤在火邊,誰樂意。
晚飯就和著水吃了些麵包餅乾,來之前他們打聽過,這山裡頭不缺山泉,所以他們並不擔心水帶少了,不過在沒有看到之前,姚遠提醒著大家還是省著點用。
下午這一路走來,胡歸發現姚遠和應閒間的互動就像一對情人,雖然不明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