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著,就好像一個旁觀者,用語言冷酷的跑開了廖北辰的心臟,流血不止。
“……你說我膚淺?我會讓你看到我們的過去!”廖北辰的眼神開始變得瘋狂,偏執固執的可怕,“那時候你就會想起來了!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你就會重新喜歡我了!”
何柳冷冷的看著他發狂,而廖北辰卻死死的擒住何柳的手腕,像是要把骨頭捏碎,他喚來一把飛劍,想要把何柳拉走,卻捍不動分毫,他狠狠的瞪向何柳,一臉猙獰,估計氣得不輕,那模樣彷彿要把何柳吃進肚子裡去。
何柳淡淡的笑著,一臉的不在乎:“你怎麼可能挪得動我的根呢?”輕飄飄的語氣好像在諷刺他的痴心妄想。
廖北辰怒紅了雙眼,他飛身落下,從袖口抽*出了一把劍,狠狠地砍向了柳樹的根。
入木三分。
何柳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廖北辰此刻的所作所為,一股鐵鏽的腥味湧了上來,他抑制不住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大口鮮血,染紅了柳樹的枝葉,晃動的身形從樹幹上跌落下來,宛如斷翅的鳥兒。
廖北辰接住了他,踏上飛劍飛向遠處,憤怒的臉上竟流露出一絲滿意與自得:“何府已經沒了,我帶你去桃花島。”
“你、你……這個……個”瘋子。話還沒說完,何柳已經墮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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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對於草木類的妖精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弱點,廖北辰這麼一劍下去,直接把何柳的半條命給去了,若不是他還有點神智,手上留了些力氣,否則這麼來一下,樹倒了,何柳這人也就沒了。
桃花島上繁花似錦,鳥雀成群,它永遠只有春天,花朵永遠都在開放,鳥兒永遠都停在枝頭,像個人為的花園,一切都是美好而又不切實際的,雖然有著晝夜的交替,卻依舊虛偽的不真實。
簡陋的木屋裡,何柳昏迷不醒,廖北辰卻像個沒事人般的坐在床邊靜靜的看他,好像何柳只是睡著了一樣。
“為什麼要走呢?”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