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
克雷格笑了,冷硬的五官變得柔和,笑容裡甚至還帶著點孩子氣。
他總算覺得這隻兔子還不算是太傻。在費爾羅,第一騎士一旦冊封,終身都不得更改,哪怕是擁有至高王權的國王也不行。這是國王對一個人的全部信任,也是能給予一個同性的最高榮譽。費爾羅的歷史上,很少有國王會頒佈這項榮譽,因為他們無法信任別人。
王座下的第一騎士會永遠守護著他的國王,像是守護陪伴一生的愛人一樣。哪怕到生與死的盡頭,他們都會在一起,不離不棄。這是遊離在費爾羅法規之外註釋。
冬寶伸出舌頭,一點點的舔舐克雷格的手心。這點溫暖似乎要將他整個人都融化了。克雷格的眼
神越來越溫柔,算了,對於一隻兔子,他還能奢求什麼?有這溫暖的誓言就足夠了,畢竟就像那隻兔子在不久以前說的一樣,大家都是雄性,不要計較那麼多。
你知,我知,就足夠了。
兩人這麼溫存的站了一會,克雷格忽然想起件事,問了一個長久以來深埋他心底的疑惑:“第一次見面,你為什麼要脫我衣服?”
冬寶有點不好意思,他不想才表白就讓夫人瞧不起他。但他還是老實的小聲告訴夫人,自己當初被用來擦手之後,很小家子氣的想要報復。說完冬寶不敢抬頭,他怕捱罵。可他還是感覺到握住的這隻手,不涼了,開始發熱,開始顫抖。一個聲音逼近冬寶的耳旁:“你就為了這麼一個愚蠢可笑的原因,上了我?”
克雷格咬牙切齒,一字字的說:“你這隻傻逼兔子!”
果然。。。果然還是捱罵了,冬寶奄奄的垂下腦袋。克雷格氣得渾身發抖,罵完就準備甩手走人,但冬寶連啃胡蘿蔔的勁都使出來了,像是拽住命根子一樣拉住克雷格,死也不撒手。
兩人爭執過程中,克雷格又看到一條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毛球尾巴。
“把尾巴收起來!”新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