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幾萬公里的異鄉流浪,撿垃圾桶的廚餘吃、在陰暗潮溼的工廠裡□□工,偶爾多賺了一兩塊錢便會高興得哭出來,然後想起自己曾經有過成為機甲戰士的夢想……
或許有一天,他餓得快昏倒時,已經成為帝國第一機甲戰士的齊平經過後發現了他,然後、然後……
幻想著幾年後和齊平在路邊相遇的樣子,卓益既難過又感動。
然而無論是難過還是感動,結果都是他哭了。他拉著齊平的手,遮遮掩掩地又齊平的袖子擦眼淚。
“怎麼了?”齊平停下腳步低聲問。
“我會不會被退學……”
齊平摸摸他的頭道:“保證不會,從小打到大也不見我被退學。就算學校追究起來,就讓他爸花錢了事,他爸有錢得很。再不行,就叫我爸來,我爸平常沒什麼作用,但是這種地方也是能說上幾句話的。”
“但是、但是你爸不是對你不好嗎……”
“有嗎?”齊平想了想道:“我爸看起來很兇,其實很好欺負,頂多恐嚇我而已。”想到那個總是虐待他的小兔布偶的父親,齊平咬牙切齒地冷笑。
卓益腦子亂七八糟的,也沒全聽懂,但是有了齊平的保證便放心許多,滴了幾滴的眼淚又止住了,除了齊平沒人知道他哭過。
他們進了教室依舊坐在教室最後頭。
剛坐下,他們就看到了坐在教室最前頭的那對兄弟。
艾德蒙不知好歹地還轉過頭來和齊平打招呼,下一秒就被亞倫打了一巴掌,臉直接朝桌上去了。
“那個亞倫怎麼樣?”卓益問。他看亞倫十分嚴肅,完全連想不到會和艾德蒙是兄弟。
“人挺好的,艾德蒙就怕他一個。”齊平進教室後就一臉高冷,但和卓益說話的聲音仍很溫柔。他接著道:“其實艾德蒙人也不壞,就是有神經病罷了,少和他接觸比較好。”
這堂課的老師是個老軍人,白髮蒼蒼,光看那樣子至少有一百七十歲。
老軍人進來後也沒介紹自己的名字,只是慢悠悠地介紹課程大綱,
齊平聽了幾分鐘後就開始打瞌睡,當他再次醒來時,老師正在唸名字。
“點名嗎?”他揉了揉眼睛問卓益。
“分組,以後寫作業用的。他已經分好了,現在在公佈組別,應該快輪到我們了。”
齊平無聊地低頭看自己的手指,罷了又牽來卓益的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