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鄭遠塵說。
來了!
高傅帥眼睛一亮,趕緊順水推舟慫恿大白說出真相,儘管關鍵部分還是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沒關係。那、那什麼,昨天晚上你果然有做什麼吧?”說出來吧!說得好就讓你轉正!師生關係什麼的去死!
“對不起,”大白又道歉一次,他低沉的男性的嗓音被疲勞的味道鍍上一層不一樣的色彩,“昨天的切糕……”
“等等,關切糕什麼事?我們說的是一件事嗎?”高傅帥猛然翻身,掐住大白的肩膀。
鄭遠塵猝不及防,兩人大眼對小眼。
不愧是契合度滿點的兩人,高傅帥不等鄭遠塵說話,頓時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昨天那個冒蒸汽的切糕是怎麼回事?我嘗過,味道也不是特別出眾,儘管搭配上沒有問題,可是透過的還是太容易了!莫非——”
高傅帥瞳孔一縮,忍不住把嗓音壓低好幾度,“莫非真的是對精神有刺激作用的切糕?不會被查出來算作作弊吧?!”
鄭遠塵搖搖頭,道:“興奮切糕。”
高傅帥早就習慣鄭遠塵大部分時候的惜字如金,要是想知道詳細資訊,還是得自己動腦問:“讓人產生興奮的情緒?”
鄭遠塵點頭,但想想又補充一句:“但會先很困。”
“那不是變成興奮劑了!”自動忽略補充的話,高傅帥一秒鐘炸毛,切糕比賽也歸入競技類,作弊一直被視為選手參賽生涯最大的恥辱,一旦發現一生就算毀成渣渣。
大白點點頭,又搖搖頭,皺著眉頭,發覺不得不開口解釋一下:“前幾年還算。”
“然後這幾年不是了?”高傅帥立刻抓住希望之火。
鄭遠塵頷首,“異能切糕,實力。”
大白的話進入高傅帥的耳朵整個過程進行了一段精準的翻錄:最近幾年比賽更加看重實力,能夠做出異能切糕不管什麼屬性都是實力的一種,對方只會做傳統切糕,所以你們比較牛逼,贏得很輕鬆。
高傅帥大大鬆了口氣,然後極其迅速地迴歸重點,“所以你幹嘛跟我道歉?還有那個床……等等,興奮切糕,會、會怎麼興奮?!”
高傅帥臉一陣紅一陣白。
鄭遠塵的表情倒是淡定如故,“全身。”
“包括……?”高傅帥說不出話,欲言又止。
鄭遠塵十分誠懇地向他低頭,“對不起。”
好吧,現在一切非常明瞭,完全不需要繼續說下去了。高傅帥勉強發動瞬間生了一層鏽的大腦,把從昨晚到現在發生的事整理了一下。
首先,他吃了蒸汽比包子還多的“興奮切糕”,功效發揮慢,剛開始沒感覺,但後來變得特別困,於是他一回房就睡了,但睡到一般興奮屬性發作。
結局就是,大半夜的,他被大白服務了一次,順便被吃走點豆腐。
高傅帥一下子從脖頸紅到耳根,把鄭遠塵的臉推遠一點,故作鎮定地宣佈:“你轉正了。”
鄭遠塵一直在觀察高傅帥的臉色,見他陰晴不定,本想再次祭出道歉絕招,卻沒想到聽到了遠遠超出意料的發言,表情顯得非常茫然,也沒有說任何話。
“聽到就行,我不說第二遍。”高傅帥板著臉,其實蠻不自在的,純粹是認為純爺們不應該扭扭捏捏,掙扎這麼久,窗戶紙都快掉了,索性捅掉乾脆。
他得到的回應是用力的擁抱和鋪天蓋地的親吻。
鄭遠塵向來冷冷清清的,禁慾系的牌坊終於毀於一旦,雙唇間的摩擦允吸已經不夠,舌頭和牙齒不要命的全上,高傅帥的舌尖被嚐到一絲腥甜,呼吸愈來愈急促,視線模糊,分不清東南西北。窒息感和激動夾雜著湧上心頭,高傅帥被親的眼角都要滴出眼淚,人也不曉得怎麼的就被壓在了下面,身體深深嵌進床褥之中,小腿糾纏著小腿,新換上的襯衫又有變成梅乾菜的趨勢。
“唔……嗚嗚嗚……等、等、等!”高傅帥好不容易偷得一絲空隙用力咬破鄭遠塵的嘴唇,才將他推開,大口喘氣。
鄭遠塵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衣服最上面的扣子散了兩顆,露出漂亮的鎖骨和細膩的白色肌膚,目光灼灼。
對方貌似有沒什麼大事就繼續的勢頭,高傅帥連忙組織語言長話短說:“……那個,昨天泰維斯亞和評委也吃了那個切糕……”
“評委,等級高。”
“那泰維斯亞呢?”
這個問題很嚴肅。高傅帥見鄭遠塵久久不答,迅速意識到他們把一個隨時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