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帥也沒想過大鬍子和他會有血緣關係,猜測得大約是養父母什麼的。
不過好像也有八卦新聞說鄭遠塵是一個人睡橋洞艱難困苦地長大的,養到十二歲路過N大切糕系招生辦時被N大校長驚為天人,一眼就看出丫是個與眾不同的,硬是拖去考試,結果一考考出個地球抖三抖的切糕禽獸。
難道這位鬍子兄就是N大校長?!世界還能更驚悚一點嗎?!
高傅帥後背一涼,趕緊把這個想法丟到西伯利亞去冷凍著,他簡直太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了。N大是B國百年曆史的名校,校長絕逼是土生土長的B國製造沒錯。
在一地跌落的下巴中,大鬍子拎著那瘦弱考生的領子把他提溜開。
“茲——”幾乎是同一時刻,爆鳴聲從那考生的嘴裡發出,目光呆滯的考生慘叫一聲,捂著嘴在地上打滾。
“叫個球,就那麼一點點,最多嘴裡燙個泡,老子很厚道的。”大鬍子不耐煩地摸了吧自己的胸口,很隨便地拽開襯衫的兩顆紐扣。
高傅帥無力扶牆,人家慘叫分明是因為被一個一嘴毛的中年人強吻好嗎!
回想起鄭遠塵喂自己的方式,高傅帥不免對那個因為幾句話招來無妄之災的倒黴孩子多了幾分同情,太慘絕人寰了。
他和大白還能湊合著叫個情趣,這熊娃隨隨便便就被監考老師按著給了個舌吻真叫一個慘烈。鄭遠塵也難得顰眉,顯然不認同。
高傅帥用手肘戳他:“喂,你還是去阻止吧?”大鬍子的舉動太出乎意料,其他人反應不及沒能阻止……不能越鬧越過分,縱然高傅帥沒經驗,也知道現在絕對不是普通考試會出現的情況。何況其他考場肯定已經在打分,說不定都快決定地差不多了。
鄭遠塵微不可見地頷首,然後放下碟子走過去。
大鬍子正嫌棄地拿起他放在灶臺邊的“成品”看了看:“嘖嘖,你做得這算啥啊?這種東西也能叫切糕?”
那個男人蜷縮在地,只是微微顫抖。
明明還有很多其他考生,卻無一人敢上前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