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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大哥那邊如果通不過,咳,就去跟老爹撒個嬌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不要這張臉皮了。
高傅帥把所有的木板都拾起來,其中還有兩個特別遠的車軲轆,摸出口袋裡的零錢數了數,打算到大路上打個車回去。
……
高糕突然用力扯住拴著二呆的繩子,停住腳步。
“咿呀?”二呆疑惑地跳了一下。
高糕沒有搭理這孩子,向著馬路一直延伸而去的車道深深望了一眼,方向把握得完美而準確。
剛剛這地方才駛過了一輛勞斯萊斯呢。高糕又轉了回來,示意二呆繼續找路。
為什麼有些人的氣味非得那麼濃烈,就算走得很遠,也依然清晰得好像就在眼前?
高傅帥已經不記得高特帥是哪一天開始不理他的了,反正從他有記憶起,他們好像一直沒有兄弟特別和睦的時候。
高特帥從小就是天才,天才總是很忙的。
高傅帥琢磨著,估計他還在保姆懷裡嚷嚷著要吃切糕的時候,高傅帥或許就已經打著小領結穿著小西裝坐在書房裡看《如何完成一個麵糰》了。
咳,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家哥哥真的人如其名的特別特別帥這種事難道他會說出來嗎?
他是小兒子,父母對他的要求和他自己本身的能力都不是那麼高,過得清閒點,偶爾膜拜一下哥哥也沒什麼不好的。
“你有什麼夢想嗎?”有一天,高特帥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左手咖啡杯右手財經報,鎖著眉頭嚴肅地問他。
高傅帥當時還在為得到了能耍能吃的“火車玩具切糕”而欣喜不已,他搖了搖手裡火車形狀長長的一大串切糕,然後隨隨便便地回答:“嗯……把全天下的切糕都吃一邊算嗎?”
……
當初的自己怎麼可以這麼傻二!
高傅帥從回憶裡掙脫出來,右手一激動直接揮下,手起錘落……釘子又釘歪了。
高傅帥眉毛狂跳,眼前夫人木板已經被他釘得千瘡百孔,要修復起來恐怕不太容易。高傅帥也算是一代富家子弟,木工這種粗活別說親手做了,連見都沒見過。如果不是有小學初級義務教育普及,高傅帥只怕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一種職業叫木匠。
所以……這些釘子釘得要麼歪要麼突出要麼斷掉,這也不能怪他對吧?
高傅帥安慰了自己一番,想著練著練著總會好的,比如說他現在釘下去的比一個小時之前釘下去的可要漂亮多了。
在高傅帥蹲在客廳裡乒乒乓乓的時候,大白也沒閒著,他已經做了許多實驗品切糕出來了,熱氣騰騰香味四溢,高傅帥吸了好幾次鼻子,最終還是堅定不移的繼續狂敲木頭。
高特帥給的一個月期限看起來很長,其實切糕車這麼高階的東西這麼點時間根本就很緊啊。高傅帥不得不抓緊每一份每一秒。
唉,會不會弄得連這個月學習做切糕的課都沒法上了?
高傅帥冒出了一個陰暗的念頭:高特帥不會是為了阻止他的報復計劃才故意搞出來的吧?
大白又將一盤切糕端出來,這下桌子徹底擺滿了。高傅帥沒忍住回頭一看,好傢伙各種顏色都來了一發,少年你是有多閒。
大白彷彿沒察覺高傅帥悲憤的情緒,淡定自若地走回廚房洗了手,等他再次出現,手裡已經又多了一把錘子,不過比高傅帥手裡的稍微舊一點,頭上都生鏽了。
高傅帥瞪圓眼睛,更悲憤了:“原來家裡有?!”愧他還特意去附近的超市買了工具箱,果然下次行動前應該先多問一句。
大白麵癱著點了一下頭,單膝跪在高傅帥身邊,從小釘子盒裡取出一顆鐵釘,又取了一塊木板,這是要上工了。
高傅帥連忙制止他:“別別別!我自己來就好,偷工減料或者找槍手都會被拆穿的。”
大白清冷的眼神轉了過去,漆黑的眼珠裡倒影出高傅帥的身影,好像是在詢問為什麼。高傅帥心跳漏了一拍,彎男的定力不能隨便考驗知道不知道。
他尷尬地挪開了點和大白的距離,別過臉去,好掩飾一下,勉強解釋:“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該死的兄弟心靈感應!”
高特帥那種型別的變態不能叫變態,應該叫禽獸,不對,是禽獸不如。他說到就能做到,尤其是對高傅帥。
毫不誇張的說,要是一個班的人一起在牆上鑽大小一模一樣的洞,高特帥都能準確地判斷出哪一個是高傅帥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