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想法告訴了正在裝雕塑的大白。
大白看了他們一眼,淡定地道:“不用。”
不知道原因,但大白確實沒有配合的意思。高傅帥和高糕還沒有自我感覺良好到覺得一個新手和一個準考生能獨立做出異能切糕來,這個計劃差不多算是流產了。
高糕立刻低落下去,而且連續兩件不盡人意的事讓他的鬱鬱寡歡持續了好些天。
星期天這日,高糕就帶著這樣的精神萎靡不振地出門了。
難得有個假,高傅帥也沒有想多,他按照一般習慣歡樂地睡到了大中午,睜開眼睛發現一個大男人逆著光一動不動地站在床邊凝視著他。
……噗!!!
高傅帥嚇得直接滾到了床底下。
待高傅帥看清這人的臉,頓時給他跪了。大白你敢不敢不要幹這麼恐怖的事兒……太嚇人了。
大白見高傅帥狼狽的樣子,面不改色地直起了身子,兩手放在口袋裡,默默地看著他。
衣衫凌亂地高傅帥滿頭黑線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穿著睡覺的襯衫領子,小眼神時不時瞥向穿戴整潔的大白。大白這貨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和高糕寬鬆休閒的衣著品位截然不同,大多是低調正式的款式,肯定不是高糕買的。
不過,不管多普通的著裝一旦套到了大白身上,就該死的修長挺拔是個怎麼回事。
高傅帥自己也不曉得自己是出於什麼心態,口氣不太好地問道:“幹嘛?”
大白指了指門口。
意思是讓高傅帥跟他出去。
大約是高糕說的“相性問題”,又或是高傅帥自己智商比較高,總之高傅帥對大白隻言片語和動作的提示領會的相當好,理解能力很快就超過了認識大白比較久的高糕。
高傅帥早晨這麼受驚一次早就完全清醒了,意會了大白的意思,他不緊不慢地打了個哈欠,這才點點頭,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抓過放在衣架上的外套,然後動作了慢了下來。高傅帥囧樣回頭迎上大白熾熱的目光:“……同學,你能先出去嗎,我換個褲子。= =”
大白退出去的動作略有幾分不情願,不過高傅帥情願相信這是他才從睡夢中醒來而產生的錯覺!
……
高傅帥清爽地從房間裡出來了,大白老老實實地站在門邊,活像一尊守門的石像。高傅帥這會兒心態平和多了,想起剛才自己稍微有點吼大白也覺得過意不去,但仔細一想又是這貨先闖得自己房間,大白前科不少,高傅帥想想還是感到彆扭,不大樂意去抱歉。
“咳,”他臉頰微紅清咳了一下,打算敷衍過去,“有事?”
大白漆黑的眼眸立刻跟了上去,他答:“補課。”
“……”高傅帥的心虛指數刷拉一下瘋狂上升了一大截,大白等在那裡是為了專門替他補基礎這種事,他還真沒料到。
不過大白好像絲毫沒有生氣的跡象,安安靜靜地站著。
他的程度和高糕差得實在太多,不補課完全跟不上。平時大白也想多照顧他一點,但無奈他和高糕都是切糕痴,一不小心就轉入了高傅帥完全雲裡霧裡的話題,發展成兩個人熱烈地討論。
高傅帥跟著大白進了廚房,東西已經全部被提前擺好,不用說也猜得到是大白在他睡著的時候做好的。
高傅帥面上不顯,內心又被震了一下,愧疚之情以平方次增加。
大白在眼前有食材的時候從來不浪費時間,高傅帥還在整理他複雜的內在小靈魂時,大白已經刷拉刷拉開始剁菜。
“這裡,”大白停下活計,指了指被他剁了一半的菜,“這樣。”
大白的手指生得很漂亮,工作起來簡直就是藝術。高傅帥被他的話拉回神,將目光集中到大白所指示的方向,專心聽了起來……
大白不善言辭,但教得技巧卻不含糊。高傅帥很擅長拆解大白話中的意思,理解起來也不慢,進度比高糕在的那會兒提升了許多。
約過了數個小時,又是一盤切糕冒著熱氣被拿了出來,高傅帥往牆上一靠,長出一口氣。這已經是第三盤了,今天收穫不少,大白動手的地方不多,基本上還是他自己乾的。成果還不賴,儘管依舊做不出普通切糕,但二逼切糕越來越有樣子了。
高傅帥樂天地安慰自己,就算一輩子做不出普通切糕,以後單靠這些二逼切糕的估價,他說不定也能養得起他自個兒了?呃,就算沒法餬口,辦個二逼切糕展什麼的做個藝術家也是不錯的嘛!
大白捧著高傅帥做得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