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這始終是個雌性,沒有雄性的自我恢復能力,脆弱的好像他們山洞裡存的一種透明的石頭,不小心一碰,就碎成一片片的。
姚十七在舒適的按摩中,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這一病,就是大半個月,每天不停的咳嗽,恨不得把胃都咳出來。
姚十七愁的小臉焦黃,明顯感覺到身子骨大不如前,憤恨的連看著兄弟倆的眼神都帶著殺氣。
卡多克兄弟倆再也沒有那種剛來的時候的精神頭,每天跟伺候祖宗一樣伺候著姚十七,一聲咳嗽能驚的倆人蹦起來,倒水找藥忙乎個沒完。
實在受不了自己這個病病歪歪的德行了,姚十七抽了個空跟卡多克商量要不把飛船搬到這裡來。
卡多克緊緊的抿著唇,半晌才說話:“你,這次是對我們失望了吧?你要離開了?”
“離開個屁,我能去哪裡?”姚十七覺得嗓子眼跟拉了風箱一樣,說話都呼哧呼哧的:“我那裡面有藥,比這個好用。”
卡多克的眼睛亮了亮:“真的不離開?”
姚十七努力的吞下一口水果,嘆了口氣:“就算我要離開,你不是也不能把我怎麼著麼?所以別廢話,趕緊著給我搬過來,我難受死了。”
卡多克垂下頭,沉默的走了。
第二天他們和蘇瑞辭行,回去龍谷給姚十七拿東西。
姚十七縮在門邊吭吭的咳:“路上小心,那玩意挺沉的,你們別累著啊,早去早回。”
布萊克一臉憂傷,走出去幾步遠,又跑回來用力抱了抱他:“等,等我們回來啊,你可千萬別有事。”
“有屁的事啊,別詛咒老子!”姚十七氣的抬起腳就踢,然後看著兄弟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