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掉他溢位的淚水。顫抖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劃過他的唇,帶著絲絲癢癢的感覺。
姚十七側過頭看著他,這個看上去沒心沒肺的傢伙生怕會把自己弄痛,於是每次都把第一個機會留給自己的哥哥,而自己卻認的一頭汗水。
他伸出手,手指劃過獸人們特有的漂亮肌肉,一直往下,然後握住那不遜卡多克的堅|硬。
太大了,食指和拇指根本無法合攏,這麼大的東西居然能進入自己的那裡,姚十七就覺得不可思議……
布萊克對於姚十七的主動顯得無比吃驚,姚十七的指尖略有些涼,掌心帶著薄薄的繭子。他的手握住他,輕輕的上下擼動著,緩和了他心中難耐的燥熱,而是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隻手上,然後扶住他的手腕,隨著自己的感覺帶著他滑動。
姚十七覺得自己現在變得有些荒謬,居然開始親自幫一個男人用手……但是他的思考能力也只能到這裡了,過大的感覺立刻把他拉進慾海,隨著一道道白濁噴薄而出,體內也開始迎接那股熱流的刺激。
隨著高chao的來臨,姚十七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他有一種剛從戰場上下來的疲累感,但是還沒等他舒一口氣,身體就被布萊克接了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姚十七覺得自己應該是昏迷過去又醒了過來,可是身體還被攬在其中一個人的懷裡。
那裡早已經痠軟麻木,自己也再也射不出什麼東西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一被進入,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貪婪的含住吸允,似乎體內已經習慣了這種被進入的充實感,都快條件反射了。
“不要了……”他的嗓子乾啞的難受,手指無力的推著腰上的手臂。
眼睛朦朧的看不清誰是誰,身體好像個玩偶一樣在兩個人懷中癱軟著。
不知是誰渡了一口水過來,姚十七急切的吞嚥著,然後含住那人的舌尖想要更多。
低啞的笑聲和呢喃如同隔了一層水氣,朦朦朧朧的聽不清楚。杯子被放在他的唇邊,姚十七的手顫抖的幾乎拿不住,只能就著別人的手,讓甘甜的水滋潤著喉嚨。
因為喝的太急,清水溢位唇角,順著下巴滑落到胸膛上。
他明顯的感到腰上的手一緊,一直沒有出去的粗大又開始了新的一次攻擊與索取。
“不,不要了……”姚十七溢位哭腔,實在太累了,他覺得身上每一個零件幾乎都散落開來,渾身上下都因為脫力而輕微的顫抖。大量的歡愉都快把腦子燒壞了,完全無法保持一絲清明。
然後,再又一次的高chao中,徹底的陷入了黑暗。
……
頭有些痛,身上一陣冷一陣熱。
姚十七想睜開眼睛,可是身體卻好像不受控制的破布娃娃一樣,關節完全鏽死,動都動不了。
“都長本事了,放鬆一個晚上,就把人弄出病來,你們兩個也真厲害啊。”耳邊傳來蘇瑞的聲音,聽上去心情彷彿不太好。
“繼續一聲不吭啊,你們難道不知道冬天發燒很容易出事麼?”本來以為這三個傢伙只是玩的過火些而已,等到中午過來喊人吃飯,才發現姚十七有些不對勁,伸手一摸,渾身燒的滾燙滾燙的,把蘇瑞嚇的很久沒出現過的獸耳都支了出來,就差炸毛了。
卡多克兄弟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他們看著臉色潮紅的姚十七手足無措起來,一直都朝氣蓬勃的伴侶如今連呼吸都不太對勁,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讓兩人傻了一般,渾身不停顫抖。
蘇瑞火燒尾巴一樣跑出去,硬是把村子裡的醫師從床上挖起來,不顧他家雄性呲牙咧嘴,把人從村子的另一頭拽回自己家。
一屋子人忙乎了半天,又是熬藥又是擦身,到了半夜才把溫度控制住。
這段時間,蘇瑞把兄弟倆像訓小狗一樣狠狠的罵了一頓,然後一人一腳踹到牆角不許動。
倆人傻呆呆的蹲在那裡,布萊克憋了憋嘴,突然哭了起來。
害怕,恐懼,後悔……各種情緒鋪天蓋地的壓過來,讓兩個看上去高高大大實際上還是半個孩子的兄弟倆不知道要如何承受。
“哭什麼哭,難看死了!”圖拉燒了熱水端進姚十七的房間,出來的時候聽見布萊克的抽泣聲,默默的嘆了口氣。
“醫師說了,是出汗的時候受了風,你們也太不小心了。”圖拉蹲在他們身邊,看著這倆苦逼的傢伙,心中既有些幸災樂禍,又有些對姚十七的惋惜。
你說,這麼好的一個雌性,怎麼就被這倆傻玩意給霸佔了呢?要是跟了自己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