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幾乎都麻痺了;若不是某個地方火辣辣的痛;他真的以為自己高位截肢了;完全感覺不到腿在哪裡。
頭昏昏沉沉的;嗓子也乾渴的厲害。
他努力轉動脖子;終於找到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吃剩的野果,伸長痠軟的手臂把野果拿過來;塞進嘴裡。
又餓又渴!
姚十七癱成麵條;腦子裡被自己暈倒之前的那些記憶塞得滿滿的。簡直就是禽獸;不,這倆貨簡直禽獸不如!他看著自己拿著野果的手臂,上面青青紫紫的佈滿各種痕跡。
這特麼哪裡是舉行儀式啊,這是受刑!還是酷刑!
野果剛啃到一半,身體就被一條粗壯的手臂攔腰抱了過去。
“十七……嗯,給我們生寶寶……”脖子後面被又舔又吸,濡溼炙熱,早就適應了的身體無比敏感。
“滾開……”姚十七的聲音沙啞低沉,就算是有了野果的滋潤,也無法讓他喊破了的喉嚨恢復:“老子要被你們玩壞了!”
媽蛋,兩隻禽獸不間斷的打樁,自己居然還能活著,這簡直就特麼的是個奇蹟!
身後的卡多克伸出爪子,摸上姚十七微鼓的小腹:“寶寶。”
“寶你妹,老子要起來!”姚十七練炸毛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扶著身後溫熱的身體,小心翼翼的坐起來,立刻有一股熱流從火辣辣的地方往外溢位,讓他瞬間紅了臉。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但是洞房花燭夜搞成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布萊克半睜著眼,迷迷糊糊的把大腦袋拱到姚十七大腿上,伸出舌頭開始舔小鳥:“我還要……”
“要你哥的去,滾開!”姚十七簡直要瘋,他一巴掌拍開布萊克,低頭看自己的鳥:“臥槽,都腫了!”
可憐兮兮的小傢伙低垂著頭,在被液體粘連成一片的草叢中顫抖,顯得無比脆弱。
“我幫你上藥。”卡多克吃吃的笑,隨手拿起早已準備好的藥膏,然後把伴侶攬在懷中:“上點藥吧,不然要疼很久。”
“那也是你們鬧得!”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力氣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多久,靠在卡多克寬厚的胸膛上,姚十七微微的喘息。
透明淡綠色的藥膏散發著青草的香氣,卡多克的手指挑起藥膏,輕柔的塗抹在垂頭喪氣的小鳥身上:“好像真的有點腫。”
廢話,你特麼的被人不停的擼啊擼,也會腫好麼?
姚十七半死不活的翻了個白眼。
塗完前面又要塗後面,想到不上藥可能會遇到的悲慘生活,姚十七連掙扎都沒有,乖乖的扭頭趴好。
帶著厚繭的手指在早已溫軟的地方進進出出,本來是擦藥的目的結果卻變得越來越不對勁。
“我不想……唔唔,滾開……唔……你們想弄死老子麼!唔,夠,夠了……啊呃……”身體被熟悉的東西入侵,早已忘記了躲藏,而是習慣性的去迎合那種痠麻的感覺。
好像一個破布娃娃一般,被四隻手臂固定住,隨著衝撞的力道起伏著。
姚十七的腦子一片混亂,他覺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壞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眼前不再是一片昏暗,而是溫柔的藍。
這是聖泉的那個洞。
身體被泉水泡著,似乎沒有那麼痠痛了。只是透明的泉水讓他身上的痕跡一覽無餘的進入的進入到他的眼裡。
從頭到腳,幾乎沒有了一塊好肉。
姚十七左右看了看,洞口處守著一條巨大的銀色的龍,如同寶石一般的龍眼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巨龍的長尾巴探進泉水,小心翼翼的圈著他的腰,生怕他不小心滑落進去淹死。
姚十七苦悶的按了按額頭,他知道自己一定又暈過去了。
“你哥哥那隻禽獸做什麼去了?”姚十七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布萊克涼涼的尾巴尖,有氣無力的問。
“嗷嘰嗷嘰……”布萊克輕聲回答,聲音在半閉封的空間內滾來滾去,震的耳朵疼。
臥槽!姚十七揮了揮手,意思是不想知道了。
他低下頭看著幽藍的泉水,最終忍不住把頭埋在水裡,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
太渴了,就算是洗澡水也喝不死人,沒事的!
灌了個水飽,精神總算恢復了一些,可是隨著意識越來越清晰,於是身體的每個神經末梢都開始瘋狂的叫囂。
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
好餓啊好餓啊好餓啊!
肚子咕嚕嚕的叫聲伴隨著姚十七低聲的咒罵,